管家也想不明白。
章夫人聽說這頭遇到點麻煩事,讓他來幫著瞅瞅。
周全就算了,劉家的人咋也在這。
瞅著和許毅的關係不一般呐。
他看著許毅的眼神瞬間變了。
唇邊始終勾著淡淡的笑,剛才二賴子幾人來找事,他也沒表現出來一點慌亂。
這是心裡有底的表現啊!
想起二賴子,管家笑咪咪的眼神裡帶著抹不明神色。
嗬,魏家的人好本事。
“帶走!”
衙役們押著二賴子等人,揚長而去。
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對許毅的身份更加好奇。
一個泥腿子,竟然能讓縣令管家和劉家的人出麵幫忙,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隱情?
幸好沒耽誤了吉時。
許毅引著管家和劉全先行往喜宴上走。
“辛苦兩位,若不是兩位和我周全大哥來捧場,今日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我還得感謝許小哥幫了劉家呢。”劉全給自己姿態擺的極低,恭敬非常。
許毅並不知道,家主得知此事,在家裡說了好幾次,此子非尋常。
兩家也沒通知外人,隻是擺了幾桌席,胡慶之坐在門口的小桌上,手頭擺著水紅紙,若是有外人帶著禮物來便記上。
方便日後還禮走動。
許毅帶著幾人進門,語調恭敬:“辛苦老師。”
胡慶之隨手擺擺,“剛好沾沾喜氣。”
就在這時,他敏銳的察覺到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見到來人,他轉了轉手腕,咧嘴一笑。
熟悉的動作刺的劉全心神一震。
猛地扭頭看許毅這小子咋給太師叫老師???那不和不和
媽呀!
呼吸急促了好一會,直到許毅詢問,“劉老爺,可是哪裡不舒服?”
這才壓製下心頭的驚愕,“沒不舒服,就是看你老師眼熟。”
講不通道理就講拳腳的讀書人,他這輩子就見到那一個。
聞得這話,許毅心領神會,轉頭看了眼正在寫禮帳的胡慶之,忍不住暗笑。
兩家商量的時候,就是各種冗長繁雜的禮儀都從簡。
邱沛琴扶著秋秋上了花轎。
從秋秋出門到上轎,許遠的眼神始終落在秋秋身上,直到轎簾放下,才依依不舍的移開眼。
“起轎!”
拜堂,改口,入洞房。
許遠吃了不少酒,眼神迷離落在紅蓋頭上。
紅蓋頭隨著喜秤的動作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