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他現在並不覺得許毅是那樣的人。
是因為許毅最近不纏著張家了,還是因為知道事情是毅兒自導自演的,亦或者是許毅對他的無視,總讓他心裡有點發慌。
到底是什麼原因,他都不知道。
隻能感受到腦子裡有個聲音提醒他,不要輕易武斷。
他已經錯了一次了。
若是他當時問清楚,他和許毅也不可能到如今的地步。
周春花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眼眶泛紅,帶著哭腔說道:“老爺,你還在護著他!咱家毅兒哪點不如他?你看看現在,他做出這種事,你還想著偏袒他,這對毅兒公平嗎?他可是替毅兒享了十五年的富貴日子。”
周春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控訴道。
這多虧於張毅把許毅趕出張家後,還堅持見縫插針的給周春花灌輸許毅的壞印象。
周春花抽噎著,轉著腦袋想要跟自家寶貝親生兒子訴苦。
可不管左看右看,壓根都找不到張毅的身影。
人呢?
她抽噎一句,“老爺”
張振海被她哭哭啼啼惹得心煩,怒斥一句,“行了,劉家主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的像是什麼話。”
話音落在眾位夫人的耳朵裡,她們才恍然驚覺,竟是把劉家的宴席攪黃了。
也不敢再哭,此事不光是她們女人間的事了。
幸好劉老爺沒在。
一位老爺冷哼一聲,不屑地說:“哼,知人知麵不知心。為了賺錢,什麼事做不出來?我看他就是被利益蒙蔽了雙眼。”
就在這時,又有一位老爺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讓許毅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他這寶齋也彆想再開下去!”
場麵愈發失控。
劉家後院。會客廳內。
劉夢璃、劉夫人和許毅還不知道外頭發生的事。
劉夫人看到許毅跟著劉夢璃一同過來,以為兩個人有什麼要緊事要談,便抱著匣子起身,說道:“你們先聊,夢璃,我一會兒再來找你。”
劉夢璃點點頭應道:“好。”她也不清楚許毅找自己有什麼事。
“夫人且慢。”
劉夫人抱著匣子往外走的時候,許毅叫住了她。
“我正是這匣子而來,裡頭裝的可是寶齋的雨水扇子?”
“是啊,你也對寶齋的扇子感興趣?”
劉夫人覺得一個扇子沒什麼不能看的,當即把匣子放在桌子上,熱情地朝許毅招手,“那咱們一起看看,這可是我花大價錢搶……不對,根本就不用搶,給銀子就能買。”
紅匣子打開,滿滿一盒花樣精致的團扇整齊地躺在裡麵,裡頭全都是木柄的雨水扇。
劉夫人回來得晚,沒見過許毅,單看許毅的周身氣度,還以為兩人是京城相熟的朋友,便也沒有刻意隱瞞,像拉家常一樣對劉夢璃說道:“寶齋的老板真不是個東西,說是限量,結果跑到咱們縣邊上開了個鋪子……”
“你看,外頭的夫人是不是有不少扇子?再看看我這裡的,鼠、牛……整整一套!”
劉夫人被劉全寵得厲害,此刻像個小孩子一樣,當即撇撇嘴說,“若不是已經到那兒了,我是萬萬不樂意往奸商身上花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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