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隻有兩個人吃飯。
納雅邇一邊逗著籃子裡的熊貓幼崽,一邊往車尾的方向看,卻始終沒看到房間門打開。
“姐姐,都已經中午了,哥哥還不出來吃飯嗎?”
“你哥已經吃過了,不用擔心。”
柯絮說著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停下房車,然後三兩下打開了室外廚房。
“今天中午吃竹筍吧。”
納雅邇自然是沒有意見,乖巧的抱著幾隻幼崽下車曬太陽。
柯絮把米飯放進電飯煲,轉身走去了臥室。
大大的雙人床上,被子被淩亂的團成一團堆在一邊,隻堪堪有一個角蓋在床上青年的腰腹位置。
柯絮往男人腿間看了一眼,快速移開了視線,輕輕拍了拍他那布滿紅痕的大腿。
“已經睡了很久了,該起床了。”
納西勉強掀開眼皮,很是不爽的瞪了眼前人一眼,“我不餓。”
這人亂七八糟的折騰了那麼久,居然都不讓他好好睡一覺。
“哦,我餓了。”
柯絮根本不聽他說的什麼,伸手就掀開了勉強遮身的被子。
感受到身上作亂的手,納西掙紮著坐起身,然後狠狠瞪了她的主人一眼。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個雌獸人。”
“我又不介意你一直把我當男性,為什麼要一直強調,難不成你在害羞?”
柯絮嘴上調侃著,卻不忘翻出合適的衣服放到床上。
“把你那個什麼作戰服換一下吧,實在是不好脫,不然我真不能保證不會撕掉它。”
說完,柯絮就轉身離開了房間,獨留納西一個人看著重新關上的房門咬牙切齒。
雖然屬於獸人的本能在告訴他,這個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受發,☆情☆期影響,但真的麵對他的時候,納西卻總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第一次因為被壓抑的本能,納西並不知道後麵都發生了什麼,自然也就不清楚這個人的真實性彆。
這次雖然前麵也受了一些東西的影響,但後麵他卻是完全清醒的,自然是知道了跟他發生關係的到底是個什麼人。
也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些,納西才覺得更彆扭。
“血脈的壓製真的完全不可逆嗎?”
納西看著窗外明亮的太陽,不由呢喃出聲。
獸族真的需要這樣的純種血脈來更替曆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