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上,祈苒身著紅色抹胸禮服,大波浪散在背後,肌膚如雪,美的驚心動魄,禍國殃民。
沈墨琛為了與她顏色相搭,特意穿了黑色修身西裝,金發顯得他整個人宛如畫中走出來的男人。
祈望看著倆人,終於露出笑容。
當然,是對勝利的笑容。
聯姻本就為了壓製江家,至於女兒幸不幸福,這不是他該想的。
沈母拿著手機一直在拍照,邊拍邊誇:“苒苒真好看啊。”
祈苒靦腆的笑了笑,“父母生的好。”
祈母寵溺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轉眼間就到了要嫁人的年紀,還真是舍不得。
祈望威嚴地哼了一聲。
沈父一向知道祈望什麼模樣,他在桌下麵懟了懟祈望,“孩子誇你呢,哼什麼哼。”
語氣不大不小,正好在場人都能聽到。
祈望又哼一聲,“你們就慣著她吧!”
祈苒立馬裝委屈,“父親這說的是什麼話,今日是女兒的訂婚宴,好臉色都不能給女兒嗎?”
沈父沈母一起勸說,“是啊,今天可是大好日子,你多笑笑。”
“你看給咱家苒苒委屈的,趕緊笑一個。”
祈母跟著附和,“你忍心看女兒傷心嗎?笑一個又不能掉塊肉。”
祈望有火發不出,最終勉強撐起一絲笑容。
祈苒滿意的笑了笑。
沈墨琛在她耳邊小聲道:“不怪你有這樣的脾氣,要是都寵著我,我也這樣。”
祈苒笑眯眯,語氣像個小孩子,“以後就多一個人寵我了。”
“我可不寵你。”沈墨琛傲嬌的偏過頭去。
“行啊,那我就收拾收拾回娘家~”今日祈苒開心,因為是個好開始,這樣不出一個月,氣運值就會滿。
顧裴司作為祈望最鋒利的刀,自然也在訂婚宴上,他冷著臉未發一言。
到了互相戴戒指的環節,沈墨琛如同嗬護珍寶一般,小心翼翼的將戒指戴到祈苒手上。
顧裴司忽然起身,眾人把目光移向他。
顧裴司冷聲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祈望不悅的皺起眉,“坐下。”
顧裴司一直以來,祈望說一他從不說二,如今他卻反駁:“不了,父親。”
一直都是以父親相稱呼,不是義父,足以見得恩情濃重。
顧裴司說完,轉身離開。
祈望攥起拳頭,有了怒意。
夜晚,祈家。
響亮的耳光聲在書房徹響,祈苒路過,被嚇了一跳。
隻聽書房裡,祈望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來。
“今日為何離開!”
祈苒也想知道,這種場合為什麼突然離開。
隻聽顧裴司毫無波瀾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