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吳邪一行人來到新月飯店還真如解雨臣所說的那樣被攔了下來。
“先生,請出示請帖才能入內。”迎賓的夥計麵帶微笑的攔住了吳邪三人。
“沒有請帖就不能進了嘛?新月飯店這麼大牌的嘛?”
胖子一下就不滿了,他們辛辛苦苦來到這,結果告訴他沒有請帖進不去?開什麼晴天大玩笑。
“不好意思先生,這是我們的規定,沒有請帖的話可以驗資,資金達到一定程度也可以憑此進入。”
胖子一下就氣短了,對他來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為首的吳邪眼神望向胖子,秒懂的胖子裝作對周圍建築好奇的樣子四處張望,假裝沒看見吳邪的暗示。
在吳邪直白的眼神攻勢下,胖子妥協般的說道:“天真,你又不是不知道胖爺我的,從來不留過夜錢,而且我的錢都貢獻給大保健的三號技師了。”
吳邪翻了個白眼,一把年紀了沒個正形,“你不是喜歡雲彩嘛還去那種地方,等回到巴乃我就把你的真麵目告訴雲彩。”
“彆彆彆我已經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了,我心裡現在隻有雲彩一個,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雲彩,胖爺我好不容易有一個這麼喜歡的人。”
胖子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姻緣被吳邪幾句話破壞了,那他到時候連找個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連忙拉著吳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自己的心酸過往,嘴巴拉個不停的把吳邪都給繞暈了。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快鬆開,衣服都被你弄皺了。”
吳邪趕忙拯救自己高價買來的西裝,這可是他衣櫃目前來說最貴的一件,可不能給弄臟了,不然的話等到時候送乾洗店又是一筆大支出。
“就知道天真你這個人沒得說,想當初胖爺我一見你就覺得你肯定不一般,是難得的好苗子。”危機解除的胖子又樂嗬嗬的了。
“行了,你的馬屁留著回巴乃的時候對雲彩說吧。”
“對著雲彩我可有一籮筐說不完的話,不過我現在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聽一下天真。”胖子猥瑣的看了眼小哥,裝模作樣的低聲同吳邪說道:
“什麼辦法?”見胖子這樣子吳邪也好奇的低聲問了起來,絲毫不知道即使他們說的再小聲,張起靈也能聽見。
旁邊的張起靈就這樣清楚的聽見他們在籌謀自己的小金庫,眼裡閃過一絲無奈。
“你要不然問問小哥?說不定小哥記得自己以前在哪埋過錢呢?”
小哥在道上成名多年,想請他下墓的單子都可以從北京排到杭州了,也就是小哥的手機常年聯係不上,迫不得已隻好叫那個跟小哥齊名的南瞎。
雖然瞎子的名聲不好聽,打算邀請他下墓的隊伍還是很多的。
黑爺殺的從來都是算計他,想拿他開路的極品且道德敗壞的盜墓賊。有些時候瞎子還是可以拿到尾款,畢竟再黑的芝麻裡麵也是有幾個白芝麻的,可惜這年頭能當盜墓賊的也沒有幾個白芝麻了。
這麼多年小哥就算是攢也能攢到一個可觀的數目,就是不知道他藏哪了?
“小哥?”兩人的目光唰唰看向張起靈。
看著張起靈清澈懵懂的眼神,吳邪突然泄力無可奈何的說道:
“就小哥這樣,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個嘎嘣出來,指望小哥拿出錢來,你還不如指望指望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