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彆睡了,趕緊起來乾活了。”黑瞎子將啞巴懷裡的霖霖薅了出來把他搖醒,趕緊結束這裡他要回去找老婆,誰都不能阻擋他回去的步伐。
“還沒到我出手的時候呢。”霖霖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看了看四周。
“那這裡怎麼弄?”黑瞎子看著眼前這個類似祭壇的裝置,難不成還要放血不成?他們這裡就啞巴一個是張家人,就算把他放乾了好像也不夠用。
“張起靈知道,你問他。”越靠近裡麵深處,霖霖就越覺得身體乏累,是裡麵的東西影響了它,讓它不得不通過睡覺的方式來緩解。
張起靈皺眉,這個地方他也是第一次來。
張起靈走到前麵注視著眼前的祭壇,腦中飛快速想起幼時的記憶,接著似乎想起了什麼,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拿起黑金古刀就朝祭壇上跳了過去,黑瞎子阻止的話都來不及說出。
隻見張起靈舞起了一段黑瞎子從未見過的刀法,其招式淩厲,每一刀都蘊含著致命的鋒芒,讓黑瞎子大飽眼福,眼饞極了,恨不得當場叫啞巴把這一刀法教給他。
霖霖此時也精力充沛起來了,拿著不知道從哪來的照相機拍個不停,還知道換角度,把張起靈拍得那叫一個帥氣逼人,仿佛剛剛那副隨時要睡過去的樣子是裝的那樣。
“你不是困了嘛?”黑瞎子戳了戳小狐狸的腦袋,略帶醋意的說道,好家夥他都沒有這麼帥的照片,偏偏讓啞巴那小子撿了漏。
依他看,啞巴就是故意的,跟個開屏得孔雀似的,一點都不守夫道,吳邪沒在這他舞給誰看呢。
“看到偶像這麼厲害的身影彆說是困了,就算是快要嘎了也要爬起來拍照。”俗話說得好,我可以嘎,但是我偶像的高光時刻是一定要記錄的。
“怎麼不見你給我拍照。”黑瞎子假笑,心中的嫉妒快要把他給淹了。
還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的霖霖興奮的說:“你又沒什麼好拍的,我和你認識這麼長時間,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就連你摳鼻屎摳腳的樣子我都見過。”
黑瞎子臉上的假笑也維持不住了,他在霖霖心裡到底是什麼糟糕形象啊,居然把他形容成了猥瑣的摳腳大叔。
“我什麼時候摳鼻屎和摳腳了,你就算要汙蔑我也要編個好聽點的理由吧,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今晚我就吃紅燒狐狸,好好嘗嘗你這鮮滑嫩肉。”
黑瞎子捏了捏霖霖身上的肉,這麼些天下來又重了不少,看來得減減肥了,不然的話胖得都走不動道了。
“怎麼沒有,難不成我還會說謊騙你不成,分明是你自己不肯承認。”
霖霖不畏強權,勇敢為自己發聲的樣子好勇,就是後果有點嚴重,被強權黑瞎子拉到角落一頓毒打,最後得出了事情的真相:
一切都是霖霖瞎說的,摳鼻屎和摳腳的人其實是霖霖,與黑瞎子無關。
不過鑒於霖霖欺騙他人,造成黑瞎子先生名譽損失,所以霖霖需賠付黑瞎子先生一千塊錢作為精神損失費。
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且鼻青臉腫的霖霖含淚簽下了這份喪權辱國的條約,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狐狸沒有人權啊。
等他們再次回去之後就看見張起靈已經結束了,還用一言難儘的眼神看著他們,說明他們剛剛的對話已經被啞巴聽見了。
不過瞎子也不在意就是了,好處他已經得到了,而且啞巴也不是多嘴的人。
在張起靈看來,摳鼻屎和摳腳這種事情,黑瞎子還真乾的出來,不過為了他的耳朵著想,還是不要再提的好。
見啞巴這麼識趣,黑瞎子踹了霖霖一腳讓它趕緊的吧,再拖下去天都要黑了。
再不回去,恐怕他和啞巴的死訊就都傳遍了,他可不想回去整一出死而複生的戲碼讓人平白看了笑話。
霖霖摸了摸自己被踹得生疼的屁股,凶狠的朝他汪了兩聲,怕被打就立馬跑了。
“你彆總欺負它。”看著霖霖一瘸一拐還要去幫忙的樣子,張起靈都有點心疼了。
“我欺負它?你剛剛又不是沒聽見它造謠我,它這就是咎由自取。”黑瞎子不爽了,雖然他好玩不著調,但是也不是什麼罪名都要安在他身上的好吧。
“你又沒吃虧。”依張起靈看,誰吃虧瞎子也不會吃虧,看他那樣分明就是耍孩子玩呢,也就霖霖傻傻的還分不清。
“你這話就有失偏駁了啞巴,我這是正常的自我防衛,禍可都是霖霖那個小鬼惹出來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黑瞎子連忙撇清關係,天地良心啊,要不是霖霖主動撩撥他,他哪裡會這麼捉弄它,所以一切事情的源頭就是霖霖,都是它的錯。
張起靈歎氣,所以他說,霖霖是打不過瞎子的,霖霖的心眼子就幾個,那瞎子的心眼子就是霖霖的百倍了,這懸殊對比,要是有一天霖霖打贏了瞎子可能都是瞎子放水的緣故。
在裡麵辛勤勞作的霖霖可不知道外麵的兩位鏟屎官就它的問題展開了一係列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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