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犇知道自己什麼都改變不了,他也相信葉千行,於是便道:
“千行姐。那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那個桂竹究竟有什麼特征?”
“形狀像甘竹,葉大節長,高十三到十五米,皮是紅色的。”
“就這些?”劉犇有些為難。“符合條件的多了去了,這怎麼知道哪個是桂竹啊?”
葉千行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道:“我最開始不就說了,它有毒。”
“桂竹不認識,甘蔗總認識吧?我們國家的植物專家難道看不出來什麼是甘蔗什麼是桂竹嗎?”
劉犇被罵,但內心卻是滿足:“果然還是這個味道,還得是我千行姐罵的才爽。”
他將特點記下,又將要找的東西大致方位標注出來,這才斷開和葉千行的聯絡。
自從何敬容和葉千行求婚之後,他就開始有些焦躁不安。
葉千行成長的速度太快了,他隱隱有種自己被甩了十萬八千裡的感覺。
但他更多的是自豪,雖然求婚成功了,可他知道,隻要一天沒有和葉千行領證,他就一天不能公開。
這是葉千行和何敬容在交往之初就定下的規矩。
一開始何敬容還沉浸在抱得美人歸的快感之中,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葉千行實在是太上進了,比他這個s市首富之子還要努力。
她不僅靠改良配方給悅飲咖啡狠狠賺了一筆,還賺到了不少的名聲。
她一日比一日優秀,慢慢的國際上的大鱷、國際巨星、就連國際秘書長也找到她求配方。
她成了咖啡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他卻還不想接手何氏集團。
悅飲咖啡是做起來了,可和何氏相比也還是一艘小船。
葉千行憑借自己的力量打破了門閥的壁壘,也讓很多人意識到了還有這樣一條路可以走。
何敬容隻覺得欣慰,葉千行這麼優秀,他也不能落下。
隻是工作之餘,他還是想要找葉千行貼貼。
終於有一天,他找到了兩人都休息的空檔,將人攔在了小公寓。
“千行,我好想你。”何敬容摟著她撒嬌。
葉千行溫柔的回抱住他,聲音悶悶的:“我也想你。”
在一次深度交流之後,何敬容眼角瞥到那封印有海棠花的信封。
“這是誰給你寫的信?”他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葉千行笑著道:“那個呀,我想想……”
何敬容抓著她又鬨又撓癢癢,一邊道:“到底是誰?”
葉千行被鬨的受不了了,這才回憶道:“這是黃可人給我的。”
“當初沒注意。居然信封上也有海棠嗎?”
她接過信封,表麵的海棠花隻占據右下角一個很小的角落,難怪她當時沒有看到。
何敬容有些疑惑:“黃可人?她不是早就走了嗎?聽說她去國外讀書了,近一年還辦了畫展,成了很有名的畫家”
葉千行也覺得奇怪,當時她和黃可人算的上是勢不兩立了,可她突然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僅不欺負自己了,還給自己道謝。
隻是那個時候她一心撲在咖啡師資格證上,從沒想過為什麼。
她再次打開信封,還是那封熟悉的信件。
就是普通的祝賀,祝賀她考上了咖啡師資格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