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揚手一撒。
那光珠被寧亦甩到了十多丈開外。
然而下一刻,它果然滴溜溜地飛了回來,鑽進了寧亦的身軀中。
“這……”
將軍們麵麵相覷。
此時便有一個天狐族女人,拿著出一根炭筆,一張黃紙,寫起來。
“公子,那是我們天狐族的結界,可否歸還我們?”
她舉著這張紙,給寧亦看了後,見他麵露難色,於是又在背麵寫道。
“這結界或可護衛我夫君安危,還望公子發發善心。”
倒是這傅律,自己也是個煉氣境修者,知道些修行事,便輕輕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後。
“道友勿怪,吾妻也是擔憂我,我是知道這東西,一旦認主了就不會回去的了。”
那天狐族女人,雖然在丈夫身後,不敢違逆他的意思,但臉上還是浮現失落。
而其餘的天狐族,表情亦然。
天狐族的女人,除了美貌,本身修行資質都不高,因此都極度依賴自己的丈夫,以打理家室為一生意義所在。
但這一戰過後,另一半生死未知,將來不可確定的生活,讓她們惶恐難安。
寧亦擺擺手,對他身後的天狐族解釋道。
“倒不是我不肯還,確實它現在與我融為一體——不過這一戰,我可以隨軍出征,看看能用這個結界,幫到什麼忙。”
這番話,倒是讓那些天狐族眼中的憂色消除了大部分。
而傅律與一些將領,也是大喜。
“那就有勞道友了!”
“道友放心,若是我等不濟,最少也會拚命保得你安危……”
“……”
倒有幾個將領,還想著把那結界收到自己人手裡。
這幾個,自認不能好東西給一個外來的。
隻是傅律似乎地位極高,他發話之後,那些人也隻得隱忍了下來。
不過私下裡,他們卻以眼神示意,交流了自己的看法。
且不說一群人在天狐族祭祀完畢後,紛紛散去。
寧亦自是跟隨傅律的隊伍,直接往射央城趕去。
他自己的城池,在青丘荒村的北方,所以妻子也被幾個親衛,送往北去了。
隨軍幾日,寧亦與這傅律,倒是非常合得來。
雷州忘心宗與中土幾州的宗門不同,對地方上的控製沒那麼強。
很多城主,一直是世代相傳,新城主即位,也沒受過多少宗門的乾涉,隻是上傳一個告知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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