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閣閣主那股強大的文道之力壓過來,賈環就覺得胸口像被大石頭壓著,悶得慌,氣血在身體裡翻江倒海似的。
可他咬著牙,硬撐著調動體內的文氣,弄出一道防禦屏障。
這屏障在那股強大壓力下抖個不停,感覺隨時都得碎。
水溶一看這情況,立馬揮著劍就朝閣主砍過去,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閣主卻輕蔑地一笑,單手這麼一揮,一道黑色氣流就輕輕鬆鬆把水溶的攻擊給擋住了,還順便把他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就這點本事,也敢來送死。”閣主冷冷地說道,眼裡全是不屑。
說完,他又加大了力量,賈環弄的那防禦屏障一下子就出現了好多裂痕。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候,黛玉扯著嗓子大聲吟誦起來:“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
她這聲音跟敲鐘似的,每個字都帶著強大的淨化力量。
這股力量和賈環、水溶的文氣一呼應,竟然慢慢地把閣主壓過來的那股勁兒給抵消了。
賈環瞅準這個機會,趕緊深吸一口氣,在身體裡把文氣運轉起來,把法家九術裡的“禦術”發揮到了極致。
隻見他眼睛亮閃閃的,文氣就跟靈活的絲線一樣,把周圍黑衣人攻過來的招兒全給化解了。
不僅如此,他還巧妙地把這些攻擊引導得黑衣人自己撞在一起,一下子他們的陣型就亂套了。
“就憑這點小把戲還想翻盤?簡直可笑。”閣主嘴上雖然還硬氣,但眼裡還是閃過了一絲驚訝。
他心裡明白,眼前這三個年輕人可比他之前想的難對付多了。
賈環瞅準了這個時機,大喊一聲:“水溶,就現在!”倆人同時發力,賈環使出了特彆淩厲的“術以應變”,文氣變成了鋒利的刀刃,直朝著閣主衝過去;
水溶則拿著劍一頓猛攻,那劍招快得就跟疾風驟雨似的,讓閣主一下子應付不過來。
閣主沒辦法,隻能往後退,一邊抵擋一邊氣得大喊:“你們彆高興得太早,今天誰也彆想活著出去!”
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玉牌,那玉牌上閃著詭異的光。
“壞了,他要施展禁忌之術!”賈環心裡“咯噔”一下,他以前在古籍裡看到過類似的記載,這禁忌之術一旦使出來,威力特彆大,後果根本不敢想。
賈環來不及琢磨了,拚了命地朝著閣主衝過去,想在他把術法使出來之前攔住他。
水溶也趕緊跟上,倆人不顧一切地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黛玉則在後麵,用文氣給他們保駕護航。
賈環跟水溶就跟離了弦的箭似的,朝著閣主拚了命地衝過去。
閣主手裡緊緊握著那塊黑色玉牌,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玉牌上那詭異的光越來越亮,一股子又壓抑又危險的氣息一下子就散開了。
賈環心裡急得火燒火燎的,他清楚得很,這禁忌之術要是真發動起來,那後果簡直不敢想。
這會兒,他把全身的文氣都聚到了雙臂上,大喊一聲,跟猛虎出山似的就朝閣主撲了過去,掌風呼呼作響,那氣勢,簡直勢不可擋。
水溶也緊緊跟在後麵,手裡的長劍寒光閃閃,每一劍都直刺閣主的要害,就想打亂他的節奏。
黛玉在後麵也是全神貫注,嘴裡的吟誦就沒停過。
每一句詩詞都化成了柔和卻又堅韌的文氣,像絲線一樣纏在賈環跟水溶身上,幫他倆擋著閣主反擊的那股勁兒。
她眼神堅定,腦門上全是汗珠,可一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
閣主被他倆這不要命的進攻搞得手忙腳亂,一邊得抵擋攻擊,一邊還得接著發動禁忌之術。
就在玉牌光芒馬上要亮到頂點的時候,賈環瞅準閣主一個破綻,猛地一使勁兒,“啪”的一下,一掌就拍到了他手腕上。
閣主疼得一哆嗦,手裡的玉牌差點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