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發布:伊根祭縱火案,節點1——帶著匕首跳下船隻。”
“節點2——將打火機扔在草叢中。”
“節點3——返回船上拆走楔子。”
“節點4——將汽油倒入海裡。”
係統並不是很久才聯係他一次,相反,在過去的幾個月裡它都在兢兢業業發布任務。隻是源見春常常沒有機會去做,所以這幾乎是自上次校園戲劇社案件後他第一次著手完成任務。
今天機會很好,鬆田看他沒有看的那麼緊,小偵探也被好朋友絆住,不會發現他的行蹤。
唯一讓源見春感到驚訝和有些不順心的是,他在伊根祭的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怎麼又跟來了?”蹙著眉頭站在赤井秀一身邊,源見春瞥了一眼四月還戴在他頭上的針線帽,覺得這個人似乎是有病。
“不是說過麼?我的任務目標在下車後……”
“那你叫我快跑?”
“快點來這幫我探路有什麼不對嗎?”
源見春嘖了一聲,他和赤井秀一有一點相性不合,就和他哥與黑麥一樣。可是如果今夜有一般案件發生,黑麥還能繼續行動嗎?
“你今晚的任務目標是誰?這個總能說吧?”
兩個個子相差無幾的俊美男人立在一片火樹銀花中,本應足夠吸睛,但兩個人意外得善於隱匿,將身上獨特的氣質收斂起來,反倒泯然眾人。
“小林鎮長——這和你沒關係吧?”
有點關係,但又沒那麼大關係——今夜源見春所麵對案件的受害人大概率會是竹之內村長,至於小林鎮長,這家夥是竹之內請來蒞臨祭典的高級觀眾。
“沒關係,但是我希望你晚點殺他,最好一會兒亂子起來之後。”
“哦?你也有任務目標在這?”赤井秀一有幾分矛盾感。源見春救了他們三個臥底一次,雖然至今不知道原因,但——他應該不會隨意殺人才對。
更何況後來他調查了君度的任務記錄,這家夥屬於幫派對抗組,大多數時候處決一些與黑衣組織對立的組織裡的成員,沒道理來殺普通人。
“不關你的事,你隻要記住剛剛答應的事情就好。”
源見春說完便走,和赤井秀一這種人打交道要懂得給他留白讓他自己猜想,什麼都說透了反而容易被猜到目的。
“一夜魚龍舞”,抱歉源見春腦子裡沒有太多日本俳句來形容這場景,隻能借用華國古詩詞了。
祭典很熱鬨,火樹銀花美不勝收。
禦稚兒舞,揮大刀,神樂……一切顯得那麼光怪陸離而又引人入勝,塗著厚粉的人臉在燈光下有種詭異的感覺,無比契合日本抽象奇詭又神秘的文化風格。
最後一個環節便是船屋入海,在那之前村長需要帶頭舞樂,乞求一年風調雨順。這是源見春第一次見到竹之內本人,他長著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蓄著短胡子,看上去威嚴而又端正,並不像是村民口中的苟且之輩。
隻能說知人知麵不知心。
源見春特意留心了一下,果然,田中、山本、加藤和崛川都不在附近,有可能是源見春沒看見,但更大的可能是他們單獨去做些事情了。
一個案件4個節點,這是源見春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遇到的情況,很有可能這次是無意識合作殺人。
也就是說,每個人都往駱駝身上扔了一捆稻草,最後累積的重量將駱駝徹底壓死。
“你在這裡乾什麼?”
糟糕的是恰在這個點鬆田站了過來,他看到源見春不同於以往,那雙粉色印著烈火的眼睛到處搜尋,出於擔心便過來詢問。
源見春的任務計時要開始了,卻突然想不到辦法支開鬆田。
“是你?”赤井秀一遠遠便看見源見春的窘境,這家夥似乎真的有什麼任務要完成,卻被一個黑頭發的高個男人給攔住了。
想了一下,畢竟那家夥幫自己那麼大一個忙,自己也得回報一二才是,正好現在不是他做任務的最佳時間,要不去幫個小忙就是了。
赤井秀一故作玄乎地開口與鬆田陣平打招呼,卻詫異地發現對方眼神一變。
在旁觀察的源見春知道原因。赤井秀一不知道鬆田陣平的存在,而鬆田陣平卻很清楚眼前是fbi在源見春“曾經臥底的組織”的臥底。
這樣一來,鬆田陣平還真被赤井秀一攔住了,隻是並非出於赤井秀一的話,而是某些赤井秀一都不了解的原因,
源見春趁此機會開溜,他望著祭台上動作遲緩,頗有些嚴肅意味的村長,心裡默默哀悼。
“唉,誰讓你的仇家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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