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人聲包圍著影院,所有人都知道裡邊發生了死亡案件,但警察這次的封鎖嚴的可怕,最厲害的記者也沒能闖進去一探究竟。
所以等源見春和咒術師二人組進入裡麵時,除了知情人士,很少人捕捉到他們的行蹤。
“地上是詛咒留下的殘穢。”
七海建人是一個很好的老師,靠譜且很有經驗與能力,順帶一提,源見春認為他的著裝品味也不錯。
比起“啊哪裡哪裡”的虎杖悠仁,源見春卻是一眼便看見了地上的東西,那種痕跡在他鼻翼縈繞出一股惡臭,無論如何都忽略不去。
但比起地上的痕跡,源見春更關心的是坐在位置上死去的三名高中生。死者的生平信息很快久久傳到了源見春手中,源見春對照著照片,實在難以辨認如今被“嵌在”位置上的那三隻“東西”會是人。
他們的頭顱腫脹成恐怖的怪物,手臂同樣如此,上麵布滿了惡心的膿包,多看一眼都能喚起無數人幼年的噩夢。
這三個家夥不是什麼好人——上課時間從學校成群結伴流出來看小眾獵奇電影的,能是好人才有鬼,不學無術、打架鬥毆、欺淩弱小,幾乎是再典型不過的惡霸高中生。
但是,源見春還感受到一點彆的氣息,混合著他們所謂的“詛咒”與“咒力”的味道——不得不承認,他的嗅覺總是比彆人更靈敏些。
所以……
“等等。”源見春攔下打算追尋著地上汙穢跑出去的七海建人和虎杖悠仁。
“怎麼了?”七海建人停下腳步,說實話,如果喊住他的不是源見春而是虎杖悠仁,他這腳步還不一定能停得那麼快。作為在社會曆練了多年的打工人,七海建人能輕而易舉分辨出誰身上散發著名為“可靠”的香氣。
源見春看了看不遠處空蕩蕩的座位,對自己未知又感到在意的事情有些複雜心情:“恐怕是故意引我們去的。”
“哦?為什麼這樣認為?”七海建人一手插兜,雖然姿態隨意,但藏在綠色眼鏡後的眼睛透露出嚴肅的光芒。
“本來想說是直覺,但是……”源見春很少在見麵沒幾次的情況下托付自己的信任——除了確認是紅方的警校那幾個家夥,“我在那張位置上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你們不是說有所謂“壞的”咒術師嗎?就是詛咒師對吧,那張位置上坐著的人,似乎隱隱有那樣子的傾向呢。”
七海建人不知道源見春如何做出這番判斷,但他從五條悟那裡知道源見春的咒術至今未明,或許這是他能力所帶來的效果也說不定。
總之,不論正確與否,源見春的觀點值得考慮。
“我會回去反映的。”七海建人轉身,“不過這個殘穢還是得追。”
源見春點頭,擺在眼前的線索即便是陷阱也得追一追,否則就會陷入死局。
“喲西!”虎杖悠仁依舊鬥誌滿滿,立刻從應急門衝了出去,“讓我們查出真相吧!”
源見春也不免為年輕人的活力感染,於是便跟在最後準備出門。但正在那一刹那,某種感覺襲擊了他——源見春立刻轉頭。
什麼都沒有,電影院空落落,除了三具屍體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鏡,不明白源見春在做什麼。
“沒什麼。”源見春再度打量了一遍影院的邊邊角角。
他的感覺不會錯,有人在暗中盯著他……
“咒靈?”
天台下過雨,地麵有些潮濕,而這種陰暗天氣下儲水箱後躲著的兩隻怪東西便更加讓人驚悚。
他們形狀各異,很難用什麼去作比喻,總之與人類、任何動物都不太像,扭曲猙獰,十分醜陋。
七海建人有意讓虎杖悠仁和源見春鍛煉,但又不能施與他們太大的危險,所以怪物的分配成了問題。在七海建人一個一級咒術師麵前,兩隻怪物雖然不太棘手卻也有一定的危險性。
讓七海建人格外猶豫和不安的在於麵前咒靈與過往不太一樣的氣息。
“你們兩個人對付一隻可以嗎?”七海建人從腰後取出一把被奶牛黑白紋繃帶裹住的刀具,看起來挺時尚。
“我一個人就行!”虎杖悠仁麵對著對麵的東西躍躍欲試,不過他不是十幾年前熱血漫的男主了,雖然熱血,但虎杖悠仁更寶貴的是情商。
所以很快他便認識到,似乎自己不該攬下整個活,但是如果不獨自戰鬥,似乎又失去了一次絕佳的曆練機會……
虎杖悠仁顯得格外糾結,而源見春特彆體貼地斬斷了他的糾結。
“你先對付吧,我的力量還沒完全掌控,出意外就不好了,不過你可以最後讓我進行處決。”粉眸的青年比虎杖悠仁還高上許多,當他的眼睛落在虎杖悠仁頭頂時,正與他的發色相呼應。
“好!”虎杖很爽快地同意了建議。
源見春退後——人類的戰鬥有時比與妖怪的戰鬥更能磨練心智,而早已在人群中身經百戰的他並不需要麵前的實戰經驗來鍛煉自己。
麵前兩隻怪物很弱,弱到能讓七海建人用來給兩人做教學。
看著虎杖悠仁一麵想集中精力對敵,一麵又不得不聽七海建人的碎碎念式教學,源見春覺得有趣,卻全然沒有任何笑意。
“讓開。”
虎杖悠仁殺瘋了,果不其然地忘記了自己和源見春的約定,源見春便找準一個時機輕輕一擊將他推開,手起劍落。
跟著源見春的咒靈時隱時現,而昨晚入夢見識到本丸後,咒靈出現的頻率更低了。源見春覺得它本身就僅僅隻是一個容器,當源見春拿到容器裡的東西,容器本身就變得不必要起來,或許很快就會消失。
大約一把尺子長短的劍在空中一閃而過,這是七海建人和虎杖悠仁第一次見識到源見春的體術和咒術。
“好厲害!和我簡直差不多嗎!”虎杖悠仁揉了揉肩,剛剛源見春打來的一拳看似輕飄飄,沒想到竟然自己這副堅韌的軀體都產生了痛意。
七海建人的鏡片上滑過一道光——他用的刀與源見春手裡的劍大小差不多,但七海建人明顯感覺到差異。
他的刀是承載自己力量的武器,但源見春的劍不是——仿佛那裡邊本就有著生靈的魂。
甚至隱約有幾道虎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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