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沙土畫看不出什麼外貌細節,但特彆的地方一覽無餘,比如那人是長發,還被係成三股辮子垂在身後,又比如臉上有很多縫合。
“長得好像人。”虎杖悠仁不禁感歎。他也見過不少咒靈了,基本奇形怪狀,還沒一個這麼像人類的。
“不過他可當不了人。”源見春淡淡嘲諷,但當腦中回憶起真人的那雙眼睛,他又覺得有些莫名的……難受。
夜越來越深,虎杖悠仁已經披著源見春的外套一頭栽倒在他腳邊睡的噴香,但暗夜裡那雙粉色的眼睛卻亮的駭人,躲藏在繁茂的枝葉之後警惕著一切動蕩,一如他經過的數百個日夜裡孤獨的守望。
“來了。”
青年輕歎,並未選擇叫醒那個夢裡咂嘴的孩子,而是輕飄飄如空氣般站起,眨眼間便來到了房屋中。
他沒有吵醒任何人,而是輕鬆用鶴丸國永扳開了窗戶,從那裡一躍而入。
米色的窗簾被風呼啦啦地卷起來,飄蕩著泄露了背後那遮住晴空的烏雲。
“力量……力量……”
嘶啞的聲音在飯桌那裡響起,源見春一腳站在窗台上,隻剩冷意的眼睛往餐桌處看去。一隻形狀醜陋的咒靈正用手部靠近吉野太太。
嗤——輕微的動靜。
然而掩蓋在那仿佛布料被桌角扯住撕裂的動靜之後的,是青年俊麗的眉眼。黑霧散去,隻剩下一如妖精的他。
吉野太太睡的不安穩,刀刃劃破空氣的動靜到底驚擾了她。美目輕睜,她用手揉了揉眼。
“誒,這不是,這不是小帥哥麼?怎麼還沒走?”
吉野順平的睡眠不好,白日在學校遭受的霸淩總會以噩夢的形式再度折磨他,所以他常被風吹草動驚醒。
“媽媽……媽媽!”
吉野順平顧不得穿鞋,一把掀開被子撲到客廳中,他所看見的,是傍晚時沉默而溫柔的青年正手持太刀站在母親身邊。
“一報還一報”“不要與惡魔為伍”——他的聲音又回蕩在腦海,但吉野順平無法根據眼前的場景得出任何有利於源見春的猜測,除非……
“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殺人的,大可放心。”
除非……他會解釋。
源見春在少年驚愕的目光中左手一顫,那把刀便不見了蹤影,隨後,他骨節分明的手靠近了餐桌。直到這時,吉野順平才發現那桌上,赫然有一節斷指。
“這、這是什麼?”吉野太太沒看清,還想扒著源見春的手打量那東西,但源見春手快,一下子就劈暈了對方。
“扶你媽媽去房間吧。”
源見春轉身,看著渾身顫抖滿是後怕的男孩,儘管知道接下來的話對吉野順平來說會很殘忍,源見春依舊不吝於展現自己某種時刻的冷酷。
“看見了嗎?如果選錯隊伍,非但不能守護,反而會破壞僅剩的美好。”
“萬事該想清楚一些再行動。力量是你自己萌發的,而不該是任何人賦予你的——這是我給出的最後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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