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的各個課室幾乎全在同一時間得知了這個消息,所有年輕男女的心都開始躁動不安起來,源見春現在於警視廳的地位大概相當於愛豆界的頂流,即便不迷戀他,多多少少也有些好奇。
警部們自然感覺到了手底下人的躁動,但一來今天沒什麼大案,二來就連他們也蠻好奇源見春的,便不曾阻攔屬下們蠢蠢欲動。
說來源見春也是buff疊滿,年輕+帥氣+能力強+中國人+運氣好,怎麼看怎麼完美。就是受傷多了點——但想想他獲得的那些功勳,這點傷似乎倒也算不上什麼了。
“來了來了!”穿著警服的幾個人躲藏在走廊儘頭,他們可是借口上廁所一塊來湊熱鬨的,當然不好太過明目張膽。
“當初佐藤和我說她進了一課的時候我還在笑她以後得累死,現在:累死我也行!”女警捂著臉感歎。
“是啊是啊,人生能看見幾個這樣的極品大帥哥,不能近距離接觸真的太虧了!”
“你們這群女生真膚淺。”被墊在底下的男生抱怨,眼睛裡卻滿是熾熱的光,“好不容易見到源警官,就該向他討教一下怎麼迅速建功立業!”
“啊喲”新人男警的頭被狠狠敲了一下,頭頂傳來另一個前輩的嘲諷。
“這種問題問了也是白問,你要有他那個身手和膽子自然能一樣快速出名。”
源見春回來的時候夜色已經一點點爬上警視廳的樓牆,對於警察來說上下班時間趨於無限模糊,尤其是忙起來的時候,哪裡發生了案子,即便在睡夢中也得被一個電話叫醒趕赴現場。
從外頭看,警視廳一如前幾日離開之前的寧靜,不過源見春知道這隻是表象。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警視廳應該來了許多新人,大概是很熱鬨的事情。
果不其然,等一隻腳踏進這裡,天生的雷達便不住響動——源見春輕笑,這種感覺便好像自己被十幾支狙擊槍瞄準了一樣,脊骨都爬上因挑戰和危險帶來的戰栗。
殊不知,落在他人眼中的便是這樣一幅畫——日頭將落未落的逢魔時刻,在熱烈的燦金與深邃的幽黑交彙之間,那具身體仿佛劈開了數據的亂流,
是一隻掌握不住的電子蝴蝶,煽動著翅膀在心底刮起一場颶風,迷醉變幻而無蹤無跡,待人清醒而關機,它便將永恒消失在灰茫茫的屏幕。
噔——噔——
明明不該聽見他鞋跟落地的聲音,但每個看著他的人都“聽見”了,那沉穩的一聲聲,像是從古堡深處走來的魅影,明明不是為了刻意吸引觀眾,但他作為主角的存在感不如忽視。
那頭銀發比幾個月前宣傳片上看見的長了,青年似乎並沒有什麼空去修剪發型,於是任由那些頭發長到了肩膀。他嫌礙事,索性一把紮起在腦後抓了一個揪,反而透露出些許閒散和慵懶來。
這時候他的五官已經不重要了,人們的腦子裡隻剩下“驚豔”二字,無關他的長相,仿佛隻要這個名字出現在這一刻,他們便仿佛在凜冬中見到了溫暖春日。
“啪——”
不知道哪個看呆的人水杯落地,碎裂的一聲終於將人們從幻夢裡叫醒。
男警摸著心口不可置信:原來真的有人可以用美貌殺人。
如果這樣的話,以後遇到敵人能不能把源警官的肖像往身前一放護身啊……
男警還在做夢,身旁的女警已經狠命地拍打著他的背,激動的情緒溢於言表。
“啊啊啊啊見到了真人啊啊啊!這輩子值了!”
更多的人,似乎仍然沉醉在那樣的衝擊中不曾回過神來,等夜色在短短五六分鐘內徹底籠蓋住整個天幕,大廳的一片寂靜才叫他們終於有了些清醒。
渾渾噩噩地走回位置,沒去看的同事們紛紛打聽,但卻發現對方大睜著眼睛神思不定。
“天哪,那個源見春真的有那麼大魅力嗎?可惡好奇了,我這就蹲一個他下班出去的樣子!”
“我也我也,帶上我!”
另一邊,源見春回到了熟悉的辦公室,明明也才離開不到三五天,卻總覺得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讓這裡的一切變得不真實。
“你回來啦!”目暮十三笑嗬嗬地出現在身後。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源見春,發現並無大礙,便放下心來。
“你也真是的,我們那天剛去病房探望就聽前台說你趕去咒高了,工作偶爾也不要那麼著急嘛。”目暮十三等人並不清楚咒高是個什麼樣的高中,他們隻以為是那所跟宗教相關的高中最近有些不平靜,所以請源見春過去幫忙看看哪裡有異常。
隻是目暮十三和其他人都沒想到,源見春對這件事會那麼上心——啊,聽說好像那所隻有幾個孩子的學校剛剛才辦了交流會,也許是擔心出岔子才急急忙忙趕過去的吧。
“你的假還沒放完,不用那麼急著來,明天開始在家躺著就行,不必折騰自己。”
但目暮十三已對上某人的眼眸便知道他沒聽進去,半晌隻能搖了搖頭。
於是當天傍晚源見春便恢複了在警局的工作,落下三天的工作量已經由佐藤他們幫忙處理了不少,剩下的雖然不至於驚人但總歸也不算少。
源見春在眾人驚駭的視線裡以最高效率處理著文件——在本丸裡他偷偷向壓切長穀部學了幾招,似乎十分好用。
於是等到九點,他僅用了三小時就將工作全部處理殆儘。
“牛啊。”千葉和伸帶頭鼓掌讚歎,“什麼時候教教我們唄,我已經被填寫報表給煩死了。”
“嗯,明天吧,明天可以。”源見春點頭答應,換來辦公室一眾同事的歡呼。
隻有鬆田陣平坐在身後眼神幽幽,眼裡滿是不讚同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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