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哲與劉翠花雙手十指緊扣,那緊扣的雙手仿佛是彼此勇氣與力量的傳遞紐帶。他們的步伐緩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命運未知的鼓點上,帶著對未知的深深敬畏與謹慎,緩緩踏入那被濃稠如墨的霧氣所籠罩的神秘山穀。霧氣仿若一層冰冷且厚重的棉被,密不透風地將他們嚴嚴實實地包裹其中,徹底切斷了他們與外界的一切聯係,讓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被時間遺忘的神秘空間。腳下的枯枝敗葉在他們的踩踏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這聲音在寂靜得近乎詭異的山穀中不斷回蕩,一波又一波,仿佛是山穀在發出低沉而又充滿警告意味的嘶吼,訴說著這片土地古老而又神秘的過往。
“一哲,這霧也太大了,我感覺伸手都快不見五指了。”劉翠花的聲音微微發顫,帶著難以掩飾的緊張情緒,身體不受控製地往林一哲身旁靠去,右手像鉗子一般緊緊抓住他的胳膊,仿佛那是她在這未知恐懼中的唯一依靠。此刻,她的心跳急劇加速,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打著緊張的鼓點,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咽喉。她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與迷茫,不安地四處張望著,試圖在這濃稠的霧氣中捕捉到一絲熟悉的痕跡。
林一哲敏銳地感受到劉翠花的不安,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聲音沉穩且充滿力量:“彆怕,有我在呢。咱們小心點走,總會找到線索的。”說話間,他的左手緊緊握住那把鋒利的匕首,手心裡微微沁出了汗水,那是緊張與警惕交織的證明。他的目光如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動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冷靜,那是一種對未知危險毫不畏懼的決然,仿佛任何困難在他麵前都不足為懼。他微微側頭,溫柔地看了一眼劉翠花,試圖用眼神傳遞更多的安慰與力量。
山穀中彌漫著一股奇特而又令人作嘔的氣味,那是潮濕腐朽與不知名野花淡淡香氣的混合,兩種味道相互交織、碰撞,刺鼻的腐朽味中夾雜著若有若無的花香,鑽進鼻腔,讓人感到一陣眩暈,仿佛置身於一個神秘而又危險的夢境之中。道路兩旁的樹木高大得超乎想象,粗壯的樹乾仿佛是遠古巨人的身軀,上麵布滿了歲月侵蝕的斑駁痕跡,枝乾扭曲蜿蜒,猶如張牙舞爪的怪物,它們相互纏繞、交織在一起,將天空遮得嚴嚴實實,使得山穀內部愈發昏暗,宛如一個巨大的黑暗牢籠。偶爾,幾隻受驚的鳥兒從枝頭猛地飛起,它們撲騰著翅膀,發出尖銳刺耳的叫聲,那聲音劃破寂靜的山穀,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進人的心底,讓人心驚膽戰,寒毛直豎。劉翠花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得渾身一顫,身體本能地往林一哲身後躲去。林一哲則迅速將她護在身後,警惕地望向鳥兒飛起的方向,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緊了,全身肌肉緊繃,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兩人艱難地前行著,不知走了多久,終於來到了一條小溪旁。溪水潺潺流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仿佛在演奏一首美妙的樂曲。然而,這看似美好的表象下,卻透著一股莫名的詭異。溪水的顏色呈現出淡淡的幽綠,在霧氣的籠罩下,仿佛一條蜿蜒遊動的巨大綠蛇,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林一哲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溪水的流動,他發現溪水的流速並不均勻,在某些地方,水流形成了一個個微小的漩渦,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水底隱藏的秘密。
“這溪水看著有些不對勁。”林一哲微微皺起眉頭,緩緩伸出手想要觸摸溪水,一探究竟。可他的手還未觸及水麵,便被劉翠花一把拉住。
“一哲,彆碰,萬一有毒呢!”劉翠花焦急地喊道,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恐懼,仿佛那溪水中隱藏著致命的危險。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各種恐怖的畫麵,想象著林一哲的手一旦觸碰到溪水,就會被瞬間腐蝕,皮膚潰爛,鮮血直流。
林一哲看著劉翠花緊張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微微一笑,輕聲安慰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就試探一下。”說著,他從地上撿起一根細長的樹枝,小心翼翼地插入溪水中,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謹慎。片刻後緩緩抽出,眼睛緊緊盯著樹枝,仔細觀察著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他的目光專注而堅定,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許久,他發現樹枝並沒有出現任何異樣,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他的心中依舊充滿疑慮,總覺得這溪水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許與他們要尋找的光明聖物有著某種神秘的聯係。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聲音雄渾而又充滿威懾力,在山穀中不斷回蕩,震得人心發慌。那咆哮聲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讓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林一哲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他迅速站起身來,一個箭步將劉翠花護在身後,低聲說道:“小心,有東西過來了。”他的心跳也開始加速,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每一塊肌肉都蓄勢待發,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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