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天邊泛起魚肚白,仿佛是大自然這位頂級畫師,用最輕柔細膩的筆觸,精心暈染出的一幅淡雅水墨畫。第一縷陽光恰似被一雙溫柔至極的手,緩緩推送,灑落在寧靜祥和的村子裡。日光為整個村莊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邊,這片古樸的村落瞬間宛如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薄紗,如夢似幻,讓人仿若置身於仙境之中。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在晨霧中若隱若現,那霧氣猶如靈動的仙子,在山間輕盈地翩翩起舞,使得山巒宛如一幅徐徐展開的水墨丹青,透著幾分朦朧的美感,又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神秘。村子裡的樹木在微風的輕撫下輕輕搖曳,每一片樹葉都像是在歡快地訴說著新一天的到來,發出沙沙的低語聲,和著偶爾傳來的幾聲清脆鳥鳴,為這個清晨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讓人心曠神怡。
林一哲早早地起了床,他在昏暗的房間裡摸索著。林一哲本是城中醫館備受讚譽的大夫,卻因厭倦了城市的喧囂和複雜的人際關係,來到這個寧靜的村子定居。他不僅醫術精湛,還古道熱腸,很快就贏得了村民們的喜愛和信任。然而,一夜未眠的他,眼睛布滿了血絲,像是被一層紅色的薄霧籠罩,眼袋也微微下垂,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難以掩飾的疲憊感,仿佛被無形的重擔壓得有些佝僂。可他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韌不拔的光芒,探尋真相的決心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心底越燒越旺,這股信念如同鋼鐵般支撐著他,讓他忘卻了身體的疲憊。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水盆前,舀起一捧刺骨的涼水,用力地潑在自己的麵龐上,那一瞬間的涼意讓他稍稍清醒了一些。隨後,他深吸一口氣,邁著堅定的步伐出了門,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挨家挨戶打聽關於趙寡婦家失竊的線索,揭開這背後的真相。
剛走到村口,他就碰到了劉大爺。劉大爺年事已高,背微微佝僂著,歲月的刻刀在他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皺紋,每一道紋路都像是在訴說著往昔的故事,或平淡,或曲折。劉大爺在這個村子生活了一輩子,經曆過饑荒、戰亂,見證了村子的興衰變遷。他手裡拄著一根被歲月打磨得光滑的拐杖,慢悠悠地晃著步子,每一步都帶著歲月沉澱下來的沉穩,仿佛在丈量著這片他生活了一輩子的熟悉土地。劉大爺瞧見林一哲,臉上立刻露出關切的神情,那神情裡滿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與疼愛,他開口說道:“林大夫,聽說趙寡婦家出事兒了?這村子最近是咋啦,淨出些稀奇古怪的事兒。”劉大爺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仿佛在擔心村子原本寧靜的生活將被徹底打破,再也回不到從前。
林一哲苦笑著點了點頭,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劉大爺,這事兒透著蹊蹺。您昨晚有沒有聽到啥動靜?”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期待,像是在黑暗中尋找一絲曙光,希望劉大爺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打破目前毫無頭緒的僵局。
劉大爺停下腳步,用拐杖重重地戳了戳地麵,似乎是在努力喚醒自己沉睡的記憶。他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回憶之中,臉上的皺紋隨著他的思索更深了幾分:“昨晚我睡得早,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一陣狗叫聲,叫得可凶了,不過我年紀大了,也沒在意,翻個身就又睡過去了。現在想想,說不定和那賊有點關係。”劉大爺說著,臉上露出懊悔的神情,仿佛在責怪自己當時的疏忽,要是能多留意一下,也許就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幫助林一哲解開這個謎團。
林一哲眼睛一亮,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他趕忙向前一步,追問道:“那劉大爺,您家的狗平時聽到啥動靜會叫得這麼凶嗎?”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劉大爺,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那眼神中滿是期待和急切,仿佛劉大爺的回答將是解開謎團的關鍵鑰匙。
劉大爺摸了摸下巴上那一小撮白胡子,思索了片刻,緩緩說道:“我家那狗啊,平時可懶了,除非是有陌生人靠近,不然都不咋叫。難不成是那賊路過我家,把它給驚動了?”劉大爺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著林一哲,眼中滿是疑惑,仿佛在等待林一哲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一哲謝過劉大爺,繼續往村裡走去。一路上,他看到村民們都在交頭接耳,議論著趙寡婦家的事。他們的臉上帶著擔憂和好奇,有的眉頭緊鎖,像是在腦海中拚湊著事情的來龍去脈;有的竊竊私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仿佛那個賊隨時會再次出現,打破村子的寧靜。幾個婦女聚在一起,小聲地說著:“這可怎麼辦,這賊要是還來可咋整。”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透露出內心的不安。一個年輕小夥則揮舞著拳頭,滿臉憤怒地說:“要是讓我抓住那賊,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那緊握的拳頭和憤怒的眼神,顯示出他的正義感和對村子安全的擔憂。整個村子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往日的歡聲笑語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壓抑的氛圍,讓人感覺仿佛有一塊大石頭壓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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