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錢是尤許同村的小跟班兒,實際上這十幾八村的混子,都隱隱的將尤許當作老大。
因為尤許腦子活、點子多,所以大家都願意聽他的。
後山是尤許一夥人經常去的地方,陷阱也是尤許帶著大家一塊兒挖的。
“尤哥,你快點吃,大鵬他們還在後山等著呢!”王錢催促道。
尤許幾口吃完了半碗麵條,起身便要跟著王前出去。
尤父咳了咳,尤許停下腳步回頭說了句:“有大家夥,咱們也能吃頓肉。”
程惜頭也沒抬,她才不會管尤許去做什麼,也不在乎他去做什麼。
後山。
七八個年輕小夥子,或站或蹲的湊在一起說笑著。趙大鵬最先看到尤許二人,他起身喊道:
“尤哥快點。”
“大鵬,大家夥是不是野豬?”尤許小跑了幾步來到幾人麵前。
趙大鵬點頭:“是,還是頭成年的野豬。”尤許帶著大家挖好陷阱後,還安排幾人輪流到後山查看,今天正好輪到了趙大鵬。他一早上山查看,在其中一個陷阱裡發現了已經奄奄一息的野豬。
看看大家手中拿著的繩子和鐵鍬,尤許說道:
“走,咱們去看看。”
野豬將死未死,血流了不少。
尤許站在陷阱旁看了看:“這家夥應該有三百多斤。”
王錢說道:“幸好咱們拿的繩子夠粗也夠長,不然都弄不上來。”
尤許下到陷阱底部,野豬發現有人時,也沒了反抗的力氣,隻哼哼了幾聲。
尤許對著陷阱外的幾人喊道:“繩子給我!”
趙大鵬將繩子一頭扔了下去:“尤哥,你小心點,彆踩到尖刺了。”陷阱底部是他們用木頭削尖做的木刺。
尤許點頭:“其他兩根繩子也給我!”
……
尤許離開後,程惜幫著收拾了桌子。尤母並沒有讓她幫著洗碗,隻說水太涼對年輕姑娘不好。
尤父吃完飯就蹲在外邊卷煙棒,偶爾的還咳上幾聲。
尤母嘟囔道:“抽抽抽,咳嗽個沒停還抽!”
程惜也不好搭腔,隻默默的幫著掃地。
雖然尤許有些混,她也很討厭他。可這個家沒了他,程惜卻覺得自己待著更不自在了。
“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程惜小聲跟尤母說了一聲兒,躲了出去。
出了尤家,她也不知道去哪裡。村裡雖然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小姐妹。可農村有個說法,新婚前幾天的女人不能隨便去彆人家裡,怕衝撞了。
程家,剛跟爹娘鬨了一通,她也不想再回去。想到尤許他們是去了後山,她不由的也向村子後邊走去。
尤許幾個正抬著一頭野豬往山下走,因為收獲不小,大家都很高興。
趙大鵬抬著野豬後邊,他笑嘻嘻的說道:“尤哥,記得咱們去偷看的隔壁村劉寡婦洗澡不?這豬的屁股可比劉寡婦的大多了。”
趙錢也附和道:“大是大,可沒有劉寡婦白!”
尤許正要嗬斥,抬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程惜。
程惜皺眉看著他們,連稀罕的野豬都沒瞅轉身跑回了村子。
她就說狗改不了吃屎!居然惡劣到偷看寡婦洗澡!
趙錢:“尤哥,嫂子不會聽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