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程惜在公社轉了一圈兒,尤許也沒想到有什麼可以乾的。
路過郵局門口的時候,尤許看著臨時賣報刊的攤位發了呆。
程惜推了推尤許的胳膊:“你是想買報紙嗎?”
尤許沒說話,直接朝郵局裡麵走去。
程惜一臉疑惑的跟了上去,卻見尤許在買郵票。
“你要寫信?”
尤許搖頭:“我想給報社投稿子!”
程惜:“……”
買了幾張三分的郵票,二人出了郵局。
程惜說道:“聽說以前給報社投稿都不用貼郵票的,現在就不同了。”一封封的寄出去,能不能被選上還是個未知數,倒是買郵票的錢花不少!
“你要寫什麼?”不是程惜不信尤許的能力,她實在是想不到小學畢業的尤許,要給報社寄什麼類型的文章。
尤許看向程惜:“媳婦兒,我打算寫小說,可我會寫的字不多,我來說你來寫咋樣?”尤許這麼問,純粹是為了程惜也有些事情做。什麼會寫的字不多,那就是個借口。
之前的尤許或許真的不怎麼會寫字,可如今的尤許可是活了許多世的人。雖然之前世界的情感記憶忘記了,可他本身會的東西卻還都在腦中。
如今的他可以說是文武雙全,除了懷孕生產,什麼都會些的。
程惜本能覺得尤許是瞎胡鬨,可她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尤許露出個乾淨明朗的笑容,揚揚下巴說道:“上車媳婦,咱們去買信紙去。”
程惜現在都不想糾正他的稱呼了,愛叫什麼叫什麼吧!大不了自己不答應他就行了。
…
兩人剛走到村口,就發現一堆人圍著什麼在議論紛紛。
有眼尖的村民看見尤許,對著他招了招手。
“尤家小子,快來!你小弟被人欺負了。”
尤許有些莫名其妙,將自行車放在一旁拉著程惜走了過去。
“喲~,新婚小夫妻感情就是好,走哪兒都拉著手。”村裡的胖嬸子捂著嘴打趣,程惜連忙掙脫了尤許的手。
村裡人圍著的是一對母女,還有王錢一家人。
那姑娘尤許還認識,就是王錢喜歡的那個。隻是不知道為啥會來他們村子。
姑娘似乎叫周梅梅,生的白白淨淨、柔柔弱弱,隻是她那娘有點潑辣。
周母單手插著腰,另一隻手指著王錢娘說道:“你兒子欺負了我家閨女,你們家就得娶!”
王錢娘擰了一把王錢的耳朵:“你給老娘說話!到底做沒做?”要換作平時有人來讓她兒子負責,她隻有高興的份兒。可這周家是個啥樣的人家,她再熟悉不過了。
更何況這婆娘一張口就要他家拿兩千塊的彩禮給他家。
王錢苦著臉,偷偷看了一眼周梅梅:
“娘,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醒來就看見梅梅在我身邊躺著了。”王錢那天去六牛村送肉,姥家挺高興留了他吃過晚飯才讓他回家。
誰知剛走到村口就被人砸暈了。等他醒來發現自己在周家,身邊躺著周梅梅。
喜歡的姑娘在身邊躺著,王錢還以為自己在做春夢。
周母罵道:“我家兒子在村口看到你家孩子暈倒了,好心背到了我家。誰知道你兒子恩將仇報欺負了我閨女!老天爺呀~!好人沒好報呀!”說罷拍著大腿開始乾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