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許指了指一旁放著的軟榻:“大人可以坐下休息一下的。”
南宮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平方小心翼翼的為南宮惜上了茶水,然後默默退到了屋子外邊。
聽著從未聽過的琴音,南宮惜身心前所未有的放鬆了下來。她突然很想睡一會兒,可這裡不是她的屋子,她不習慣睡在彆處。
尤許看了一眼南宮惜,心中有些好笑。這人對彆人很防備,似乎一刻也不敢讓自己鬆懈下來。常年累月下來,人得多累?
“大人若是困了便休息一會兒吧,這裡也是您的地方。您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尤許語氣自然,嘴角噙著笑意。
南宮惜有些愣神,本能的想放下戒備來。她緩緩靠坐在軟榻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尤許。
尤許會意,繼續彈奏。不過這次他換成了輕柔一些的曲子,倒是有些助眠的功效。
南宮惜睡的很沉,也很香甜。夢裡似乎還聞到了淡淡的花香。
尤許取了一條薄被,輕輕的蓋在了南宮惜的身上。她睡著的樣子很可愛,沒有醒著時的淩厲眼神,身上也沒有醒著時的冷冽氣勢。
南宮惜醒來的時候,尤許正坐在桌案旁畫畫。
“大人醒了?可要吃些東西?可惜我這裡並未有小廚房。”他的語氣自然又隨意,仿佛還帶著些玩笑的意味。
南宮惜突然有一種,她和尤許已經認識了很久的錯覺。
“尤許?”
尤許笑著打趣道:“是啊!大人連我的名字都沒記住嗎?”
南宮惜心底的感覺怪怪的,總覺得這人和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有所不同。她也沒責怪尤許為何沒有自稱為“奴”,隻問道:
“什麼時辰了?”
尤許回道:“申時已過。”
南宮惜有些驚訝,自己居然在這裡睡了兩個多時辰。
“你的琴技很不錯。”說罷便起身向屋外走去。在走到屋門口時,她停了腳步:“本官會吩咐下人,給你這院子砌個灶台的。”
尤許笑道:“那便多謝大人了!”
南宮惜就有些奇怪了,彆人都恨不得用儘手段想討好她,唯獨這個尤許對她沒有半分的諂媚。
尤許見南宮惜離開,低頭繼續作畫。宣紙上是南宮惜睡著時的樣子。
他就是故意不稱為奴的,是試探也是表明態度。
想要走近這人的心裡,首先得將自己放在與之同等的位置上。一個隨意可以打殺的奴才,是沒法子真的讓南宮丞相放在心上的。
後院的男人們消息都很靈通,南宮惜在尤許這裡待了兩個多時辰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丞相府。
鄭少仟氣的摔了一套茶具:“本公子就知道這人居心叵測!他果然是個勾人的狐狸!”居然真的勾引了他們的妻主!
越想越氣,鄭少仟帶著仆人便去了另一位公子——周魏的住處。
“周魏,你還有心情繡這些破東西?妻主都快成彆人的了!”
周魏抬頭:“怎麼?鄭公子難道不知道,妻主本來就不是我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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