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家的幾位長老幫著梁老祖護法之際,梁家主將幾人又帶到了正廳。
他端詳著梁月惜,良久後歎息道:“其實不用什麼秘寶,也能確定你是我梁家的血脈。”他神情有些難過道:“你與梁邱的眉眼太像了!”
梁月惜用靈力幻化出她記憶中的爹爹的模樣,梁家主眼圈兒有些發紅。
“邱兒那般意氣風發的孩子,怎麼成了這般的模樣!”
說罷他又問道:“你說你爹改名兒叫作‘正悔’了?他這是後悔了啊!既然後悔,為何不回來?”
梁月惜也同樣紅著眼:“爹爹或許是為了照顧我。”所以即便有回西大陸的法子,可他還是選擇留在東大陸。
“你說你爹是個凡人?這怎麼可能?”即便是不再修煉,也該是修為停滯不前。怎麼會修為全無呢?
“你娘她?”梁家主問。
“爹爹從未提起過娘!”梁月惜也有些疑惑。聽梁家主的意思,娘是爹爹最愛的女人。為了她,爹爹甚至可以放棄整個家族。
既然深愛,那也應該會希望她這個女兒記得她的,可情況卻恰好相反。
不是梁月惜要往不好的方向去想,一般這樣的情況很可能是她娘做了傷害爹爹的事情。
想到爹爹臨終前反複說的那句:“為什麼?”梁月惜也想替自己爹問一問為什麼。
“家主,梁家可有我娘的畫像?”
梁家主慈愛道:“按輩分你該喚我一聲叔爺爺的。梁家還真保留著你爹娘的畫像。”
說罷,吩咐了一人去取畫像了。
梁月惜從善如流的改了口,又詢問了一些自家爹爹的事情。
看到那人的畫像後,梁月惜心情有些複雜。若她真的負了爹爹的一片真心,她會恨她的。
梁月惜將畫像收了起來,對著梁家主道了謝。
梁家主看向尤許,小心翼翼提起了結親之事。這件口頭上的事情還是梁老祖昏迷之前告訴他的。
因為有了這層關係,即便老祖羽化後,梁家也能有所庇護。隻是這人選梁家並未決定。
尤許點頭:“君子重諾,本尊雖不是什麼君子,可也願意信守承諾。”
梁月惜心情複雜,她預感到尤許想做什麼,可他們二人如今可是有著師徒名分的。
梁家主感激道:“梁家多謝尤老祖抬愛。琪雅算是我梁家年輕一輩中……”
不等梁家主說完,尤許出言打斷道:“梁琪雅喚我一聲師叔祖,所以……與禮不合。”
梁家主沉思起來,將梁家未嫁的女子都快速過了一遍:“琪琳雖然修為低些……”
尤許搖頭:“我與她不相識,不合適!”
梁家主:“琪琴她……”
尤許道:“不認識。”
梁家主無奈:“可我梁家也就隻有這幾個姑娘還未有道侶,剩下的都是些築基期……”
尤許:“築基也可!若論修為,梁家也沒人能真的與本尊相配了吧?”
梁月惜都快忍不住翻白眼兒了,這就差點她的名字了。
可惜梁家主不知內情也沒往那方麵想。他幾次提出梁家姑娘的名字,都被尤拒絕了。
梁家主也有些著急了,他嘟囔道:“築基修為,又與您老相識的,除了月惜也沒其他人了啊!”
尤許點頭:“可以,本尊也不為難梁家主了,就惜兒好了!”
梁月惜的臉頓時羞紅一片,梁家主呆了呆後反應了過來。這可真是~!叫師叔祖的於理不合,叫師父的就合禮數了?
可他如今也看出來了,這就是已經有了人選,還來為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