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衝陸宴尋笑笑:“她爸老糊塗了,說胡話呢,女婿你千萬彆介意,來,坐坐坐,我給你們盛飯。”
薑北主動攬活:“媽,我來盛,你們都坐吧。”
周美霞對懂事的薑北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接著道:
“我家小北從小就愛幫我和他爸乾活,像洗碗挑水這種活,在我們家都是男孩子乾的,將來他要是娶了媳婦,還得接著乾,兒媳婦是寶貝,我可不舍得讓她乾活。”
薑棗一耳朵就聽出周美霞在暗示什麼了。
不就是暗示陸宴尋彆讓她乾活嗎。
周美霞的維護讓薑棗感動開心,但同時又忍不住以旁觀者的角度感慨,陸宴尋攤上薑棗,確實挺倒黴的。
被騙,被強迫,被威脅。
陸宴尋已經捏著鼻子全盤接受了,為了孩子硬著頭皮到老丈人家吃飯,還要被丈母娘在飯桌上敲打。
嘖嘖,陸宴尋實慘。
薑棗偷偷瞄了陸宴尋一眼。
看著他矜貴清冷的側臉,想象他此刻心中無奈隱忍的樣子。
她都有點心疼他了是怎麼回事?
“爸媽,你們彆說了,婆家對我挺好的。”薑棗沒忍住為陸宴尋說話,“他對我也挺好的。”
薑果疑惑:“姐上次回來不是還說姐夫走了那麼久,連信都沒有給你寫過嗎?”
上次她姐回來的時候,姐妹倆還說悄悄話到半夜。
她還記得她姐半夜睡不著,跟她吐槽姐夫不給她寫信的事。
薑棗也想起這一出了。
記憶裡原主好像是跟家裡人說過這些,但傾訴的對象隻有薑果一個人。
沒想到這小丫頭這麼維護她姐,在飯桌上說出來。
妹妹這麼愛護姐姐,作為現任姐姐的薑棗心裡有點美。
可惜還沒美多久,就發現除了陸宴尋,其他人的目光都看著自己。
陸宴尋連信都不給薑棗寫,這件事周美霞和薑來旺並不知情。
但他們卻在知道這件事之後的瞬間想到,陸宴尋為什麼不給薑棗寫信。
老兩口相互看了一眼,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雙雙沉默了。
薑來旺更多的感覺不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而是覺得老臉掛不住。
他不動聲色地把桌上的酒瓶子拿起,放到了地上。
看來今天這酒,是喝不成了。
現場的氣氛因為薑果的話而變得沉寂詭異。
薑果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烏溜溜的眼睛來回在大人們的臉上掃視著。
奇怪,怎麼沒人說話了?
是她說的話不中聽嗎?
十三歲的薑果自然不知道大人腦子裡的彎彎繞繞,但隱約意識到好像是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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