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阿璿從洞天福地回來了,黎挽月過來的。
原本她也想去山上等的,但是黎翎和陵安都不讓,她隻好在院子裡等消息了
經過幾天的休養她的氣色看上去好了很多,沒了以往病懨懨的感覺。
看見她來了,阿璿很高興:“呀!阿月你怎麼來了?你看上去好了很多呢!”
“是呀,寒毒解了之後我感覺身子都鬆快了。”黎挽月坐下來接著問,“對了,你取到無垠水了嗎?”
“取到啦,七天前就取了。”阿璿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回道。
“那就好。對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明日一早我們就要走了。”阿璿說。
剛才顧溪年就跟她商量好了,他們在蓬萊島上待了太久了,後麵還要找凰木和枯榮樹,實在不能再耽擱了。
“哦……這樣呀……”黎挽月情緒低落下來,雖然知道阿璿遲早會離開,可她還是很舍不得。
“母親晚上為你們設了餞彆宴,你們一定要來。”黎挽月望著阿璿的眼,很是認真地道。
美人蹙眉的樣子實在好看,阿璿心軟軟的,於是重重點頭答應了:“好!我肯定會去的,你放心吧!”
剛才回來的路上黎翎便跟她和顧溪年都說了這件事,但阿璿不介意再答應黎挽月一次。
很快就到了晚上,餞彆宴就設在黎挽月的院子裡,阿璿所住的霖秋院離得很近。
這是一個家宴形式的餞彆宴,除了阿璿和顧溪年,以及黎挽月一家三口外就沒有彆的人了。
為了表示重視,傍晚時分是黎挽月帶著侍女來請阿璿和顧溪年的。
兩個院子離得近,那股香味飄了老遠,阿璿早就迫不及待了。
她挽著黎挽月的手,兩個姑娘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還時不時笑出聲來。
顧溪年跟在兩人後麵,眼神幽怨地盯著阿璿挽著黎挽月的那隻手。
她挽黎挽月倒是順手的很,沒見過幾次她挽自己。
顧溪年那幽怨的目光阿璿沒察覺到,倒是叫黎挽月發覺了。
“有沒有聞到一股醋味?”她揶揄地問阿璿。
“嗯?醋味?有嗎?我怎麼沒聞到?”她四處張望著。
黎挽月悶笑出聲:“那可能是我聞錯了吧。”
顧溪年:“……”
阿璿這個榆木腦袋!但凡她回頭看一眼他呢?
不過,很顯然阿璿已經把他拋到了腦後。
“哦,但是我聞到了菜香!今晚的菜肯定很好吃!”阿璿吸了吸鼻子,對此非常堅信,她的鼻子就是這麼的靈敏,不會出錯的!
“那你可以期待一下,因為菜單我也參與定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