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掃過大腿。
蘇木忍無可忍地抬眸,眼尾的顏色讓人移不開目光。
“你起開。”
“我想你了。”
蘇木:……
林野輕輕吻上他的眉眼,就再無動作,甚至十分貼心地幫他蓋好被子。
蘇木隻覺得一股火上不去,下不來。
實在難受。
“你……”
“怎麼了?老婆?”
貓咪的尾巴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歸是輕輕蹭著他的手,仿佛是在討好,又或許是彆的什麼。
“沒怎麼。”
臥室安靜下來。
但屋內的兩人誰都沒有睡意。
好半天,蘇木忍無可忍地扯住林野的衣領。
“林野,你混蛋。”
“嗯。”
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月色溫柔,寂靜的夜空就從此不再孤單。
與所愛之人重逢,是如此幸運,如此美好的事情。
但似乎又有一句話說,小彆勝新歡。
蘇某人輕易地上了惡魔的當,理所當然的一個星期沒能出門。
這人總有辦法一邊幫他養身體,一邊做些令人痛並快樂的事情。
美食是不重樣的,動作也是。
第七天早上,蘇木跑了。
他趁著某人出門辦公,悄悄下樓推醒客廳上看直播的周末。
“小末末彆睡了醒醒!”
“啊!蘇哥你醒了?你什麼時候醒的!”
“走走走,什麼都彆問,跟哥走!”
“啊?哦。”
周末看他哥一瘸一拐的,也沒懷疑。
畢竟昏迷了這麼久,腿有些不靈活也是正常的。
蘇某人一邊走,一邊扶著腰。
生無可戀地想林野真的配得上這一聲混蛋。
無論他怎麼說,那家夥都聽不進去,當他哭的時候,還給他科普,人類的眼淚是很複雜的。
有時候感到喜悅也會掉眼淚。
對此,蘇某人不願意回憶。
正在副本裡的林野似乎是感知到了什麼,他挑了下眉,輕笑出聲。
一旁正在工作的幽靈鬼驚恐地縮了縮。
“老大最近怎麼了啊?經常消失就算了,一回來就重新裝修古堡。”
“不知道啊,該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啊?他好像在笑啊!一個人笑什麼啊!好恐怖啊!”
“彆說了!快乾活吧!”
此時的校園裡。
周末和蘇木難得一起去教室。
“蘇哥,你身體難不難受啊?一會兒讓老齊給你看看吧。”
蘇木腳步一頓。
他身體難受的位置打死他也不會說的。
“沒,我不難受,你呢?從副本裡出來有沒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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