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歡,你如果不想上課,可以請個病假,我批準,你不要影響彆的想學的同學。當初分班怎麼就分了你這麼一顆老鼠屎進來”。
隨著一聲刺耳的打斷,於歡和小司馬的峽穀最強弓弩手辯論賽被迫終止。
“你說說你,高考就剩兩百六十七天了,天天不是趴著睡覺,就是感冒發燒要請假。你母親每天騎著三輪車起早貪黑的賣水果,你就這樣回報她”?
於歡瞪了馬思宇一眼,心想要不是這小子說我的弓弩手最多是白銀水平,我會激動得拍桌子,被陳扒皮抓到?
“陳老師,不是我要說話,是馬思宇,他問我與課堂無關的問題。我怕他影響我學習,一時激憤,才沒忍住拍桌子打斷他說話,陳老師你要明察啊”。頂著陳扒皮透過眼鏡投來的兩道能殺人的目光,於歡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就你這學習還用影響?那還有下降空間嗎”?
哈哈哈哈…
在全班哄堂大笑中,周扒皮繼續說道:“我把答題卡扔在地上隨便踩兩腳,至少都比你高十分。你說你也不傻呀!中午吃飯的時候你都是第一個到食堂的,每天吃那幾大碗吃到哪裡去了?喂頭豬過年還能貢獻幾百斤肉,喂你吃下去作用在哪裡”?
“上個月月考你總分考了188分,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這不是送上門來了?讓你請家長你請到哪裡去了?我最後給你說一遍,明天你家長不到我辦公室,你也就不用來了,直接退學吧”。
陳扒皮唾沫橫飛的一通威脅加警告,於歡耷拉著腦袋,本來掛在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小。
“陳老師,我父母真的很忙,沒有時間來學校的,要怎麼處罰我你直接說,我接受就是了,不會有任何意見”。於歡用那肥胖的手轉著筆說道。
“處罰?你讓我怎麼處罰你?罰你抄寫課文,你那外星文字隻有你看得懂,罰你站外麵我還沒下課你就不見人影了,叫你請家長,兩年了,你父母高矮胖瘦我都不知道。你說,你讓我怎麼處罰你”?陳扒皮逐漸拉高的聲音讓於歡感到一陣不爽。
“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明天你父母不到我辦公室,你就直接不用來了,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馬思宇同學,你以後不要和於歡走太近,你看你上個月月考英語和語文都沒拿到滿分,這可是一個不好的信號,你可是要考京都大學的人”。
“老師,我知道了,我以後離於歡遠遠的”。小四眼馬思宇推了推眼鏡說道,還順帶猥瑣的看了於歡一眼。
走到教室門口的於歡回頭瞪了一眼馬思宇,嘿!這小子不地道啊,明明是他找我研究弓弩手的打法思路,現在裝得好像是我真的去影響他聽課一樣的。不過這小子確實是個怪物,學習好就算了,打遊戲還是一把好手,不管什麼角色,第一次到他手裡最多十分鐘就能玩爆各個知名的職業選手,也不知道他的腦袋裡是不是裝了什麼先進的芯片。最重要的一點,這小子家裡還很有錢,是真的很有錢的那種。
好吧,於歡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趕出教室了。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幾乎所有的英語課他都沒完整的在教室裡待過。
“同學們咱們接著剛才的講,定語從句…”
在全班同學見怪不怪的表情中,於歡扭動著肥胖的身體走出來教室。
嗯,今天去食堂不用氣喘籲籲的跑著去了,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紅燒肉…
“歡哥歡哥!我錯了!哪裡都錯了!我那樣說也是為了自保呀,不然陳扒皮又要打電話給我爸說了。這個星期的午餐我包了,飲料也管夠,求你放過小弟,小弟下次不敢了,疼疼疼,歡哥鬆開點,啊…”。在於歡那和馬思宇大腿差不多粗的胳膊下,被夾著的馬思宇慌張的說道。
“歡爺我是那種為了吃就能向漢奸低頭的人嗎?我告訴你,我不是為了吃的,我是看你這麼誠懇的道歉才想著最後原諒你一次,下不為例。還有,不是包一個星期的午餐,是包一個月的午餐,知道不?不然給你腿打斷,”於歡一邊鬆開馬思宇一邊說道。
“哪能啊,彆說一個月,就是一年也是應該的隻要歡哥高興,也是小弟應該的,這是小弟的榮幸”。馬思宇見於歡鬆開自己,馬上諂媚的說道。對於他來說,於歡一年的飯錢也就他一天的零花錢。
“小司馬,就你上課說的,用狄仁傑打李元芳…”
“婷子,於歡那個死胖子又給你寫情書了?可不能答應他,又肥又廢的,還沒有上進心,一天到晚就知道看不良書籍,和打遊戲”。
“小雅,你彆這麼說彆人,於歡其實很善良的”。孫婷看著林雅說道。腦海裡想到了那天下晚自習後,在天橋看見於歡搜遍全身把零花錢給拾荒者的場景,之前挺討厭於歡的,但是這次之後似乎沒那麼討厭了。
兩人邊說邊走,順著栽滿櫻花的小道向著食堂走去。
“哎!歡哥快看,你女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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