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孫參將滿臉興奮地回答道:“王爺,昨夜我軍共有六十一人英勇捐軀,一百三十九人身負重傷,另有五百二十人受了輕傷。不過,與此相比,我們取得的勝利實在是太過耀眼,這場仗打得真是漂亮啊!”
馮將軍也迅速將這份振奮人心的捷報傳回到了大雍國內,一時間朝野上下皆為之歡騰。
然而,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雙方軍隊之間仍時有摩擦發生。
終於,敵軍在損失了兩名主將之後,無奈選擇了退兵。
傅楠戰豈肯輕易放過這群敗軍之師,當即率領麾下將士們一路追殺過去,殺得敵人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這邊,自從傅楠戰離開後,永安侯府便開始頻繁尋找各種機會與肖瑜白不期而遇。
這讓肖瑜白感到無比煩悶,但又無可奈何,畢竟他無法限製彆人的行動自由。
就在這一日,肖瑜白又如往常一般收到了來自傅楠戰的一封家書。
當他拆開信封,看到信中的文字時,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傅楠戰在信中詳細講述了自己近期的經曆,並告知肖瑜白一切都進展得非常順利,還叮囑他不必掛念。
每當收到傅楠戰的家書,肖瑜白總是會沉浸在喜悅之中很長時間。
隨後,他也會拿出紙筆,用略顯笨拙的筆觸寫下自己平日裡的點點滴滴,然後小心翼翼地封裝好,寄往遠方的戰場,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讓傅楠戰了解到自己在京城的生活狀況。
王府內室之中,墨琴微微欠身,輕聲對肖瑜白說道:“王君,如今寒妃的產期將至,僅僅兩月之遙了。您看是不是該給即將出世的小皇子挑選個物件,也好早早備下這一份心意?”
說罷,她抬眼悄悄打量了一下肖瑜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打趣。
這幾個月來,肖瑜白與王爺書信往來頻繁,二人在信中的綿綿情意簡直要溢出紙麵。
那些甜言蜜語、關切問候,看得府中的下人們都忍不住暗自咋舌,直想翻白眼。
雖說肖瑜白貴為王君,但這般毫不避諱地秀恩愛,也實在是讓旁人有些“招架不住”。
肖瑜白聽了墨琴的話,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眉頭輕蹙,有些懊惱地歎了口氣:“唉,都怪那永安侯府!每次出門總是能碰上他們,搞得我這陣子都極少有機會進宮去看望寒哥兒。”
一提到永安侯府,肖瑜白就滿心煩躁。自從和他們斷親之後,那幫人還老是像陰魂不散似的在他眼前晃悠,著實可惡。
想當初傅楠戰醒來後,肖瑜白念及往昔的養育之情,特意差人給原來的養父母家送去了五百兩銀子,也算是仁至義儘,全了養育之恩,徹底了斷了這層關係。
而自己替嫁到攝政王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與永安侯府的生育之恩劃清了界限。
“王君,要不先在王府的庫房裡選一件稱您心意的物件?”墨琴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心裡想著不管怎樣,總得先把給小皇子的賀禮給定下來,他們這些下人也好提前收著,等寒妃生產那日,就不會讓肖瑜白慌了手腳,失了方寸。
肖瑜白略作思索後,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庫房裡的物件雖好,但我想著還是去彩銀樓給孩子打個獨特的樣式更為妥當。”
彩銀樓是專為達官貴人定製各類精美首飾的地方,手藝精湛,聲名遠揚。
在那裡打造一個寓意吉祥的長命鎖送給小皇子,必定是再合適不過了。
說做就做,肖瑜白當即起身,命人取來自己平日裡喜愛的那件湖藍色錦袍換上,又喚上墨琴和墨畫,準備即刻出發前往彩銀樓。
而此時,永安侯府那邊也沒閒著。
自從肖瑜白嫁入攝政王府後,他們就一直暗中派人盯著王府的一舉一動。
見肖瑜白帶著隨從出府,那盯梢的小廝不敢有絲毫耽擱,一路小跑回府稟報。
以往,都是永安侯府的世子和幾位兄弟輪流在肖瑜白外出時製造各種“偶遇”,可每次都被肖瑜白冷臉相對,討不到半點便宜。這次,他們一合計,決定讓肖夫人出馬。
畢竟是親生母親,他們心想,肖瑜白就算再怎麼無情,也不敢公然拂了親娘的麵子。
若是他真敢如此,隻需一頂“不孝”的大帽子扣下來,看他日後在這京城之中如何立足!
殊不知,他們全然忘記了,當初皇帝和攝政王親自出麵,讓禮部主持了斷親儀式,那是何等的鄭重其事。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請大家收藏:快穿:這是我老婆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