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永安侯府此番打的究竟是什麼鬼主意,他就算是不用細想也能猜到一二,在他眼裡,那不過是一家子唯利是圖的小人罷了,與他們過多糾纏,隻會徒增煩惱。
永安侯夫人眼睜睜地看著肖瑜白頭也不回地徑直離去,直氣得渾身顫抖,胸脯劇烈起伏,臉色鐵青得猶如暴風雨前夕的天空。
回到侯府後,仍是滿心的憤懣無處發泄,便開始不停地向侯府中的眾人抱怨起來,那尖銳的聲音在府邸的回廊間回蕩,仿佛要將她心中的委屈與不滿全部宣泄出來。
身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將在彩銀樓門口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複述了一遍,每一個細節都不敢遺漏。
永安侯和世子靜靜地聽著,聽完後,兩人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他們心中清楚,攝政王府所言非虛,這斷親之事乃是皇帝親自下旨,由禮部經辦,且已記錄在案。
倘若他們繼續糾纏不休,一旦被人抓住把柄,極有可能會被安上那足以讓整個侯府覆滅的欺君之罪。
“侯爺,難道此事就這般算了?”肖夫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她實在無法咽下這口惡氣,那緊緊攥著的手帕仿佛都要被她扯碎。
“哼!那小鈺也是個沒用的東西!”永安侯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盞都晃了幾晃,茶水濺出了些許。
“進宮都這麼久了,也沒傳來什麼好消息……”話語中滿是對養子的失望與氣憤,在他看來,肖瑜白的不配合實在是讓侯府的計劃難以推進。
“父親,依我看,小鈺怕是指望不上了。”肖瑜錦微微皺著眉頭,眼中透著一絲疲憊與無奈。
“這麼長時間過去,不僅位份沒有提升,連個皇嗣都沒有。當下,我們還是得從肖瑜白這邊尋找突破口。”他心裡明白,當初侯府眾人對肖瑜白不屑一顧。
覺得他上不得台麵,可如今形勢逆轉,這個曾經被他們輕視的人卻緊緊握著侯府未來的命脈。
“罷了,你先下去吧。錦兒,隨我來書房。”永安侯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帶著肖瑜錦朝著書房走去。
兩人在書房中密談了許久,至於到底商議了些什麼,無人知曉。
因為正值白日,外麵陽光強烈,即便是侯府中訓練有素的暗衛,也無法靠近書房竊聽到裡麵的隻言片語。
在這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永安侯府看似消停了下來,表麵上沒有了任何動靜,但實際上,他們並未真正放棄對肖瑜白的算計。
那日在書房中的密謀,隻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靜靜地蟄伏著,隻等獵物放鬆警惕,便會突然出擊,給予致命一擊。
而此時,遠在戰場的傅楠戰正率領著大軍一路勢如破竹,奮勇廝殺,接連攻克了噠噠的五座城池。
在城主府內,幾位將軍正圍坐在一起商議軍情。
“王爺,南詔那邊似乎有些動靜,但奇怪的是,他們並未發兵,這究竟是為何?”一位將軍滿臉疑惑地問道,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傅楠戰,似乎期待著這位睿智的王爺能給出一個答案。
傅楠戰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與果斷:“他們既然沒有發兵,那我們暫時就不必理會。傳令下去,大軍休整兩日,待糧草一到,我們即刻向下一個都城進軍。”
在他心中,早已擬定好了作戰計劃,按照目前的攻城速度,隻需再過幾個月,便能徹底拿下噠噠,屆時他就可以回到心心念念的家中,與肖瑜白團聚。
“王爺,噠噠如今這般情況,為何沒有派使臣前來求和呢?”馮將軍摸著胡須,若有所思地問道。
其他將軍也紛紛點頭,他們都對噠噠的這一異常舉動感到十分不解。
傅楠戰心中暗忖:難道要我告訴他們,是因為我們攻城的速度太快,噠噠的人還沒來得及派使臣出來嗎?
但他嘴上卻隻是淡淡地說道:“即便他們求和,我們也不能輕易答應。他們不來,豈不是更好?若是來了,我們還要找借口拒絕,實在是麻煩。好了,都下去休息吧。”
說罷,他揮了揮手,示意將軍們退下。
待眾人離去後,傅楠戰獨自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思念與牽掛。
他心中暗自想著:為何老婆的信還未送到?殊不知,此刻他的糧草和信件正被一群南詔人劫持著。
在運送糧草的途中,負責押送的將士們突然遭遇了一群神秘人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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