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拳頭也緊緊地攥了起來,真想一腳踹爆他們的蛋蛋,讓他們嘗嘗苦頭。
然而,看到自家王君正沉浸在表演之中,演得興致勃勃,他們也不敢貿然出手,生怕壞了王君的計劃,隻能強忍著怒火,在一旁靜靜地等待時機。
此時,隱藏在樹上的暗衛們看到這一幕,心中猶如火燒一般焦急難耐。
他們心裡清楚,若是王爺得知他的心肝寶貝被這些人如此粗魯地對待、肆意地拖拽,王爺定會雷霆大怒,將這些人千刀萬剮,做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彘也說不定。
“嘿嘿嘿,小美人,這裡可沒有彆人,你們就乖乖地陪陪哥哥吧,哥哥定會讓你們欲仙欲死。”一個滿臉橫肉的歹徒一邊淫笑著,一邊伸出粗糙的大手,試圖觸摸肖瑜白那白皙的臉龐。
“放肆!你們拿了錢財就趕緊放了我們,否則你們不會有很好的下場!”肖瑜白繼續佯裝驚恐地喊叫著。
心中卻在暗自思忖,想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是本性惡劣的慣犯,還是僅僅為了錢財而受人指使行事。
“哈哈哈,我們可不光是劫財,還要劫色,是不是啊,兄弟們!”那魁梧大漢咧著嘴,發出一陣令人作嘔的狂笑,笑聲在樹林中回蕩,驚起了一群飛鳥。
他一邊笑著,一邊將手朝著肖瑜白的臉伸了過去,臉上的得意勁兒仿佛在說他已經掌控了一切。
然而,當他的手快要觸碰到肖瑜白的臉時,卻突然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惋惜的神情,說道:“不過可惜,被人開過苞了。”
“沒錯,我們就是要劫色!大哥,開過苞也彆有一番滋味啊!”其他歹徒也跟著起哄,發出一陣哄笑。
肖瑜白一聽這話,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這些人顯然本就是無惡不作的壞人。
於是,他也不再繼續演戲,猛地向後退了一步,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大聲喝道:“抓住他們!”
肖瑜白話音剛落,十名訓練有素的暗衛仿若鬼魅一般,從四麵八方迅速湧入“戰場”。
他們身形矯健,動作敏捷,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瞬間將一眾歹徒團團圍住。
隻見暗衛們手中的武器揮舞得密不透風,刀光劍影之間,歹徒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被一一製服。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全程竟然連五分鐘都不到。
“大爺饒命啊!我們都是聽人吩咐辦事的,求您大發慈悲,饒了我們吧!”那尖嘴猴腮的男人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
率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額頭很快就磕出了一片紅腫,那狼狽的模樣與之前的囂張跋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說說吧,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在暗衛迅速製服這幫歹徒的時候,墨琴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馬車上,取來了一個精致的凳子。
肖瑜白整了整衣衫,神色威嚴地坐在凳子上,目光冷冷地掃視著地上的一眾歹徒,開始審問他們。
“這……這位夫郎,我們真的不知道是誰雇的我們啊。”那尖嘴猴腮的男人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恐懼和慌亂。
結結巴巴地說道,“雇主隻是說讓我們抓了你們,壞了您的清白,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救你們。我們隻要等人來救的時候,假裝不敵就可以了。”
肖瑜白聽了他的話,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他心中暗自想著,怎樣才能抓住背後之人的把柄,將他們徹底揭露出來呢?
“王君,想來過不了一會兒,他們所謂的雇主就要來救人了,我們隻需在此靜靜等著便是。”墨畫走上前,微微欠身,在肖瑜白耳邊輕聲說道。
“可是這樣最多隻能算是他們碰巧來看見,然後來救人,根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能夠證明是他們策劃了這一切啊。”肖瑜白輕輕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沮喪的神情,心中感到有些無奈和無力。
“王君,這其實很簡單。”墨琴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笑著說道,“我們讓車夫先趕著馬車到前麵去藏起來,把這一路上能證明我們在這兒的東西都清理掉,而且我們也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若是他們火急火燎地趕過來救人,那豈不是正好中了我們的圈套?若不是雇主,又怎會知道這裡發生了事情呢?”
墨琴心想,其實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地找證據,直接把這件事告訴陛下,讓陛下出麵處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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