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貴君輕輕撫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緩緩說道:“她說身子有些不舒服,已經宣了太醫,也不知情況如何了。”
話音剛落,就見王婧婉走了進來,聽到眾人的話,嗔怪道:“嘖,我就知道你們幾個準在背後偷偷議論我。”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在她身上,齊聲問道:“所以你到底怎麼了?”
王婧婉輕歎了口氣,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我懷孕了,已經兩個多月了。若是貴君這一胎生個皇子,那我這胎是男是女便也沒那麼重要了。
可要是貴君生的是位公主,而我這胎依舊是個女兒,恐怕大臣們便要開始張羅選秀的事了。
畢竟皇室總不能隻有一位皇子,這壓力實在是不小啊……”說罷,她輕輕搖了搖頭,仿佛已經預見了未來的種種紛擾。
英嬪卻沒想那麼多,她此刻心心念念的還是打麻將少個人,便提議道:“如今有了皇嗣,這是好事。要不把那兩位貴人也叫過來吧,咱們可不能三缺一啊!”
幾人陷入沉默,沒辦法隻能叫另一位貴人過來湊數。
傅楠戰和傅潤澤在禦書房一直聊到傍晚,期間還將幾位尚書丞相和太傅都叫了過來。
把土豆紅薯交給他們又讓人明日去皇城外取糧食,戶部入庫後在以工代賑等等。
等傅楠戰和肖瑜白回府已經很晚了。
肖瑜白讓傅楠戰給他找了一個太醫學醫術,這件事情也被提上日程。
傅楠戰雖然一整天的忙碌,隻要把眼前的事情做完,他就能安心陪他,因為心裡裝著那個人,而變得不再枯燥乏味。
天色漸亮,晨曦的微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灑在了京城的街巷之上。
傅楠戰早早起身,將空間內囤積的大半糧食放至城外隱秘的山洞之中,一切安置妥當,就靜候著明日戶部前來拉運糧食。
待戶部的人順利將糧食取走,傅楠戰便算是正式開啟了他悠閒的養老生活。
每日裡,他不是與心愛的夫郎親昵相伴,享受著二人的甜蜜時光,便是陪著夫郎研習醫術,在草藥的芬芳與醫書的墨香中度過溫馨的時光。
時光匆匆,兩個月轉瞬即逝。
在這期間,寒貴君順利誕下了二皇子,消息傳入宮中,皇帝龍顏大悅。
待寒貴君出了月子,皇帝便迫不及待地將其冊立為後,整個皇宮沉浸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之中。
十二月底,二皇子迎來了滿月之喜,與此同時,大軍凱旋而歸,浩浩蕩蕩地帶著南詔的和親公主踏入京城。
道路兩旁,百姓們歡呼雀躍,紛紛湧上街頭,慶賀這些為大雍立下赫赫戰功的英雄們平安歸來。
馮將軍英姿颯爽地走在隊伍前列,身後跟著兩名參將,他們此次回京,最重要的任務便是向皇帝述職,詳述此番征戰的經過與成果。
由於大雍皇室血脈相對單薄,南詔的十八公主按照慣例,隻能嫁入王府或者進入後宮。
皇帝傅潤澤思量再三,哪裡敢將這位公主送到他小皇叔傅楠戰的府上,無奈之下,隻得強忍著不舍,將公主納入了皇宮之中。
南詔的使臣隨後獻上了城池,以示求和的誠意。
傅潤澤與傅楠戰商議之後,覺得若不有所回禮,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於是,他們決定將肖瑜鈺作為和親公子,讓南詔的使臣帶了回去。
南詔此番可謂是吃了大虧,既賠了城池又送了公主,心中自然是憋著一股怨氣。
可想而知,肖瑜鈺前往南詔和親,注定不會有什麼好的境遇。
肖瑜鈺起初也曾多次抗爭,試圖改變自己的命運,但終究未能如願,隻能淚流滿麵地踏上了前往南詔的路途。
他本想著,到了南詔之後,自己隻要處處隱忍、伏低做小,或許還能在那陌生的宮廷中獲得一絲寵愛。
然而,現實卻遠比他想象的更加殘酷。等他抵達南詔後,南詔的大臣們一致認為大雍這是故意在羞辱他們,尤其是皇室成員,更是覺得這是奇恥大辱。
於是,表麵上肖瑜鈺雖被封為三皇子的側妃,但實際上卻被當作軍女支一般對待,受儘了淩辱與折磨。
僅僅半年的時間,肖瑜鈺便在這無儘的痛苦中悲慘地死去。
當傅楠戰收到這個消息時,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隻覺得這樣的結果對肖瑜鈺而言,或許是罪有應得,也是最好的結局。
不過這件事他沒有告訴肖瑜白,主要是怕人心軟,到時候自己也不好解釋。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請大家收藏:快穿:這是我老婆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