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每一擊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打得男豔鬼暈頭轉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沒幾下,男豔鬼便被酆戰打得連連求饒。
“大師彆打彆打了,我招,我全招~”男豔鬼哭嚎著,心中滿是懊悔。
它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酆戰和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抓鬼師完全不一樣,怎麼連個開場白都沒有,上來就直接動手呢?
“我問什麼了你就招?”
“什麼都招,彆打了,求求了!”
“你為什麼找他?”此時,周子白轉過身來,神色嚴肅地對著男鬼問道。
“我生前是個社畜,每天忙得暈頭轉向,根本沒處過對象。死後怨氣太重,我看他長得好看,就……”男豔鬼可憐巴巴地說著,那模樣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
周子白聽了,忍不住直翻白眼,怒斥道:“你都死了還不安分,出來搞這些事情!”
周子白仔細觀察了一番男豔鬼的周身氣息,發現它身上並沒有沾染過人命的血腥之氣,便沒打算讓酆戰直接將它打死。
“這個抓起來,我到時候交到特事處。”周子白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葫蘆。
這葫蘆看似普通,實則暗藏玄機,乃是特事處專門用來收鬼的法寶。
隻見周子白口中念念有詞,對著男豔鬼輕輕一晃葫蘆,一道強大的吸力便從葫蘆口中傳出,瞬間將男豔鬼吸了進去。
之後,周子白又吩咐治安局的人對房間進行淨化,清除殘留的鬼氣。
一切處理妥當後,他這才帶著酆戰,踏上了回家的路。
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輕柔卻又不容抗拒地籠罩了整個世界。
周子白拖著疲憊的身軀,終於回到了那暫時屬於他的棲身之所。
一踏入屋內,困意便如潮水般洶湧襲來,將他徹底淹沒。
再有一小時天都快亮了,他連個眼神都沒來得及給酆戰,便徑直走向床邊,一頭栽倒在床上,自顧自地沉沉睡去。
酆戰靜靜地站在一旁,將周子白困乏的模樣儘收眼底。
他很有眼力見兒,深知此刻周子白急需休息,便沒有發出絲毫聲響去打擾,隻是默默幫他擦了臉,脫了外衣,目光中隱隱透著幾分寵溺。
等收拾好周子白便回到了自己房間。
周子白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可不知為何,總覺得渾身不自在,每換一個姿勢,都好像哪裡不對勁。
更為奇怪的是,他的腦海中竟不受控製地不斷閃爍著自己靠在酆戰肩膀上睡覺的畫麵。
那畫麵如同電影般,一遍又一遍地循環播放。
他在心裡不斷地抗拒,試圖將這些畫麵驅趕出去,可越是抗拒,那些畫麵就越是清晰。
在一番痛苦的掙紮之後,他終於在極度的疲憊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然而,這一睡,卻陷入了一場旖旎的春夢之中。
在夢裡,他與酆戰的身影交織在一起,親密無間的舉動讓他麵紅耳赤。
等他猛然從夢中驚醒,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慌亂與不可思議。
周子白滿心懊惱,覺得自己真是著了魔。
他在心裡不斷地強調,自己可是個實打實的直男,怎麼可能會和酆戰做出那般荒唐之事,哪怕酆戰長得再好看,也絕無可能!
他不住地自責,才僅僅認識兩天,就做了這樣的夢,簡直是下流至極。
等周子白再次悠悠轉醒,已經是傍晚。
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時間,才發現已經到了晚上。
這時,他得知霍達已經回到了a市。
周子白長舒一口氣,決定把昨晚那令人羞恥的春夢拋之腦後,隻當是自己單身太久,精神太過緊繃導致的。
在之後的十幾天裡,周子白每天都帶著酆戰穿梭在各個可能發生詭異事件的地方,一同執行任務。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漸漸熟悉起來,配合也愈發默契。
當然,詭異事件並非每天都會發生,他們滿打滿算,一共完成了八個任務。
這一天,周子白做完手頭的事,轉頭對酆戰說道:“酆戰,我明天要回a市了,你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
這段時間,周子白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累得像條狗,倒是沒再夢到酆戰。
酆戰微微垂眸,臉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猶豫,輕聲說道:“我跟你一起去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那語氣,仿佛真的是在為周子白考慮,實則把茶藝玩得爐火純青。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請大家收藏:快穿:這是我老婆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