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下的這片荒郊野嶺,陰氣沉沉,彌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一陣陰寒刺骨的風呼嘯而過,伴隨著鬼哭狼嚎之聲,隻見那鬼母她形如枯槁,麵色慘白,雙眼散發著幽綠的光芒,透著無儘的詭異與邪惡。
在這陰森的氛圍中,她竟毫無顧忌地生下三隻麵目猙獰的鬼子。
隨著一陣令人作嘔的蠕動,這三隻鬼子周身散發著濃鬱的鬼氣,每一隻都有著半步鬼將的實力,絕非地麵上那些隻能在角落裡偷雞摸狗的小小惡鬼可比。
鬼子們剛一落地,便張牙舞爪地加入了戰鬥。
鬼母雖自身宛如薄紙般脆弱,是個不折不扣的脆皮,但她是法師啊,架不住她會“召喚”啊!
隻見十惡鬼手持大刀,刀刃上流淌著鮮血,牙齒縫裡還掛著絲絲碎肉,模樣極其可怖。
它們舔舐著大刀,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似乎認定隻要吞了酆戰和周子白,實力便能突飛猛進,說不定還能直接突破瓶頸,晉升為鬼王。
這十惡鬼生前是罪大惡極之人,毫無良知,犯下十惡不赦之罪。
甚至食親子,女乾淫成性,虐殺他人為樂,死後其怨念與戾氣相互交織,凝聚成了這般凶狠殘暴的惡鬼形態。
酆戰見無皮鬼在自己手下節節敗退,竟然開始搖人,卻絲毫不懼。
他實力超凡,麵對這般場景,本可瞬間將這些鬼怪全部消滅。
然而,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周子白身上,心中犯起了嘀咕。
他可知道自己老婆自尊心強,若自己太過輕易地解決掉這些對手,老婆本來以為和自己勢均力敵,結果自己太厲害導致他疏遠自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番思索後,酆戰決定施展自己畢生所學的演技。
隻見他在戰鬥中故意左躲右閃,動作看似狼狽,每一次抵擋鬼怪們的攻擊都顯得頗為吃力,那模樣,仿佛隨時都會敗下陣來。
要是此時有其他抓鬼師在場,定會指著他大罵凡爾賽。
畢竟,以一己之力對戰三個半步鬼將實力的鬼子,再加上隨時出手偷襲的十惡鬼和無皮鬼,準確來說是一打五,卻還能與對方打得有來有往、不分上下。
這般實力,除了那些隱世不出的老怪物,在抓鬼界屬實難得一見。
周子白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嘴裡不自覺地喃喃自語:“酆戰到底什麼實力啊!這麼屌的嗎?”
靈果本就個頭不大,周子白先前雖一直細嚼慢咽,可這會兒也早已吃完。
此刻,他隻覺得這場戰鬥比任何戲碼都精彩,心裡甚至想著要是能搞點爆米花,找個山頭舒舒服服地坐著看戲,那可就太愜意了。
本來他還是想幫酆戰一起解決這些鬼怪的,但就算吃了靈果也需要時間恢複,他還是彆去拖後腿了。
戰鬥持續了約莫二十分鐘,酆戰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他心想,是時候解決一兩個,給這場戲加點料了。
等把所有鬼怪都收拾乾淨,再假裝受點輕傷,這樣就能讓周子白來照顧自己,兩人的關係說不定能借此更進一步。
酆戰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妙極了。
於是,他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猶如出鞘的利刃,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直衝向無皮鬼。
手中長劍寒光一閃,瞬間便將無皮鬼斬於劍下。
接著,他又身形翻轉,劍招淩厲,眨眼間便將三個鬼子打成重傷。
解決完這些,他轉身朝著鬼母奔去,拳拳到肉,將鬼母一頓痛打。
不一會兒,鬼母也在他的攻擊下,化作一縷青煙消散了。
如今,隻剩下最為棘手的十惡鬼。
十惡鬼見勢不妙,深知酆戰的實力遠在他們之上,當下也顧不上什麼狠話,轉身便想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酆戰怎會輕易放過他們,更何況,他還沒完成自己假裝受傷的計劃呢。
“大哥,你彆追了,你放過我吧。”十惡鬼一邊逃竄,一邊顫抖著聲音求饒,那聲音裡滿是恐懼與絕望。
“聒噪。”酆戰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一個閃身,瞬間便擋在了十惡鬼的麵前。
此時,這個角度正好讓周子白能清楚地看到十惡鬼似乎在對酆戰發動攻擊,然而卻聽不到兩人在說些什麼。
隻見一人一鬼又你來我往地打了幾個回合。
突然,十惡鬼瞅準一個時機,飛身奔著周子白而去,他想著自己搞不死酆戰,可以搞地上看戲的脆皮。
酆戰發現他的意圖,整個人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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