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看沒有鬼怪作亂,就開始自己動手製作邪物了嗎?”另一個人也氣憤地說道。
“他們還是不是人啊,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得造多少孽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安靜!”劉局提高了音量,會議室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今晚怕是不太平,各組都做好準備吧。”他眯著眼睛,腦海中快速思索著應對之策。
“一組負責東區,二組負責西區,三組負責南區,四組負責北區。大家在行動過程中,有事隨時溝通。”
“是,劉局。”眾人齊聲應道,聲音中透著堅定與決心。
散會後,劉局單獨叫住了酆戰,示意周子白先離開。
“酆戰你隨我來,周老找你。”劉局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神秘。
“好。”酆戰心中一動,聽到周柏歲找自己,他猜想應該是對方想和他說關於周子白命格的事情。
他沒有多問,隻是默默地跟在劉局身後,心中暗自思索著這算不算見嶽父。
進了辦公室,一道沉穩的聲音驟然響起:“小友你來了,我是周子白的師傅。”
說話之人正是周柏歲,他雖身為周子白的師傅,卻沒有絲毫拿喬擺譜的姿態。
隻見他臉上帶著謙遜而溫和的笑容,禮貌地開口介紹自己,每一個字都吐得清晰而又真誠,儘顯長者風範。
酆戰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平和地看著周柏歲。
在他的認知裡,周子白的師父一直以來都對周子白關懷備至。
回想起原世界線,若不是這位師傅傾儘全力,拿出珍貴無比的法器,小心翼翼地遮蔽住周子白的命格,隻怕周子白早就遭遇了數不清的磨難。
也正因如此,酆戰對眼前這位頭發花白的老頭,心裡滿是好感。
畢竟,在酆戰的心中,但凡對他老婆好的人,他都會不自覺地生出親近之感。
“師傅,我是子白男朋友,酆戰。”酆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同時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應答。
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溫柔,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他對周子白的守護之意。
“嘿嘿,我知道。”周柏歲輕輕笑了兩聲,臉上的皺紋都跟著舒展開來,“一念算不出小友的命格,我們都知道小友是有能力的人。”
說著,他頓了頓,伸手拿過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喉嚨裡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後,才繼續說道,“我現在要說的是關於小白的事。”
酆戰聞言,神色微微一凜,耳朵不自覺地豎了起來,全神貫注地聽著。
“之前一念算出小白會因為某件事導致自己永不超生。”
周柏歲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眼神中滿是憂慮,“他是純陰命格,這種命格在這世間本就極為罕見,也更容易招惹一些心懷不軌之徒。”
說到這裡,他微微皺起眉頭,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我想儘了辦法,最後用法器壓住了他的命格,就盼著能保住他……”
酆戰聽著周柏歲的話,不禁挑了一下眉,心中暗自驚歎:這一念挺厲害啊!能算出如此隱秘之事,絕非一般人。
“師傅想讓我做什麼?”酆戰目光灼灼地看著周柏歲,他實在不明白,周柏歲此刻和他說這些話究竟有何深意。
周柏歲微微低下頭,雙手不自覺地搓了搓,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我希望小友可以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護著點小白,那孩子命不好……”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心裡清楚自己這話說得有些過分。
畢竟,如今鬼氣複蘇,世道已然大亂,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事情屢見不鮮。
在這樣的環境下,他提出這樣的要求,確實有些強人所難,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要臉了。
不過一想到一念的卦,這大佬是奔著自己徒弟來的,又覺得沒什麼不要臉的。
酆戰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斬釘截鐵地說道:“師傅放心吧,我會護著他。”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那堅定的眼神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會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周子白,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都無法阻擋他保護愛人的決心。
“那就多謝小友了。”
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辦公室的地板上,室內的空氣仿佛都被這溫暖的光線烘得懶洋洋的。
酆戰和周柏歲剛剛結束了一場友好會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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