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場也很慘。
應該說喜歡上夜傾塵針對慕綰歌的女子下場都很慘。
等夜傾塵走了之後，年輕小姐們無一例外又排擠慕綰歌，誰都不願意跟她多說兩句。
當然，江若也被排擠了。
一個是跟定南侯府沒有血緣關係的外甥女，一個是丞相家的養女。
兩個人坐在涼亭的坐凳上，一左一右，身邊一米內都沒有其他女子。
江若端了一杯熱茶，絲毫沒有被排擠的自覺，喝茶賞花，悠然自得。
隨口吩咐身後的丫鬟道：“凝春，給我端盤點心過來。”
凝春沒有說話，一盤點心放在江若手邊的桌子上，江若伸手拿了一塊，餘光看見了一身白衣冰冷聖潔的慕綰歌。
——端來點心的是慕綰歌，凝春呆呆的站在不遠處，還沒來得及動作。
江若拿著點心的手頓了頓，接著若無其事的嘗了起來。
慕綰歌順勢坐在江若身旁，也跟她一樣看向同一處的風景。
聲音淡淡的，卻比之前要稍微帶上了些暖意。
“今日之事，多謝你了。”
江若低頭飲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慕綰歌歪了歪腦袋，看她：“我的帕子上有香味。”
“這都能聞見嗎？慕小姐的鼻子還真是靈敏。”
江若的計劃裡原本沒有慕綰歌，她隻是想把雲淮之引到孤僻無人處，賣可憐加深印象。
誰能想正好碰見慕綰歌反殺丫鬟。
那她隻能拿走慕綰歌的手帕，慕綰歌沒有牽連她的想法，她就默不作聲。
慕綰歌有牽連她的想法，她就拿出慕綰歌的手帕反擊。
慕綰歌挑了挑眉：“那看來你是承認了。”
江若繼續飲茶，裝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如果慕小姐想跟我說這個，就不必了，剛才我在眾人麵前說的都是實話，我這個人誠實，向來實話實說。”
她沒有看見慕綰歌，她隻是聽007轉述了一下現場。
她也沒有見過除凝春之外的任何一個女子，見雲淮之不算，他是男子。
她說的可都是實話。
慕綰歌輕笑出了聲：“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
江若想起慕綰歌毫不猶豫按著丫鬟的頭按入水中的模樣，回了一句：“你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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