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淵自知理虧的摸摸鼻尖。
這都半個多月過去了,江若一直不找他也沒讓青拂給他傳遞消息,今晚他沒忍住來找江若。
來的時候帳篷裡沒人,他就坐在這裡等。
等啊等……
好不容易等到江若來了,他有些彆扭不知道說什麼,就是這一耽擱,讓江若點燈時照亮了他。
然後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我沒想嚇唬你。”
江若哼了一聲,點亮油燈,然後捂住心臟,露出一副難受的表情:“沒想嚇唬我,也快把我嚇死了,哎呀,我的小心臟啊,疼死了。”
哪怕知道江若是裝的,景承淵也有些無措、
他抿了下薄唇,從懷中掏出掏出一個紅漆木盒子,放在桌子上,推到了江若麵前。
“這個賠給你,彆難受了。”
什麼東西?
江若顧不得捂心臟,好奇的打開木盒。
看這精致的模樣,本以為裡麵是首飾這類的東西,沒想到是一張房契,還是京城有價無市的熱門地段的房契。
江若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景承淵:“真給我?”
“真給你。”
這個房子是他好不容易弄來的,本來還想跟江若談條件,剛剛頭腦一熱就掏出來了。
不過也沒事,他知道江若是個財迷,到時他再找其他東西便是,天下好東西那麼多,總有能拿捏江若的。
景承淵好笑的問道:“現在心臟不難受了吧?”
江若拿著這張房契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心情美到爆炸,連連點頭:“不難受了不難受了,殿下簡直人美心善,沒人比殿下更好。”
景承淵想起今日來的目的,挑撥江若和君逸塵的關係,便緩了下情緒,為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淡淡問道:“怎麼隻有你一個人,秋獵君逸塵沒來嗎?”
“來了,不過不在這裡。”
多了一張房契,江若心情很好,哪怕提起君逸塵,也沒有不開心的。
景承淵心想不成,不讓江若討厭君逸塵,他怎麼挖牆腳。
他猛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一副慍怒的模樣:“你是世子妃,他的妻,結果這麼久他依然冷落你,天天跟他那個養妹廝混在一起,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裡,實在太過分了。”
江若一怔,似乎沒想到景承淵這麼生氣,順著他的話說道:“好像……是有點過分。”
“他的心不在你身上,還總給你惹一堆麻煩事。”
這個江若認同的點點頭。
景承淵再接再厲:“你說說他,不看重你,給你惹麻煩,也不給你什麼好東西補償,你還留在他身邊做什麼?”
江若思考半晌,就在景承淵以為江若被他勸得改變主意時,江若眨了眨眼睛,抬頭看著他說道:“可是老夫人給的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