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刻鐘,就把女修打下台。
他淡淡道:“下一個。”
他從未參加過這種正式的宗門比試,倒是有些好奇,這次的心魔到底想做什麼。
很快,雪月閣的下一個女修上場。
依舊不出一刻鐘。
一個又一個……
雪月閣的長老眼神逐漸凝重起來,以她的眼力自然能夠認出,時逾白使用的隻是再普通不過的術法,但他對她雪月閣女修的破綻太了解,輕輕鬆鬆,四兩撥千斤。
這已經不是能夠用天才來形容的了。
這是變態。
再多人上場,也不過是讓其他宗門看到她們的底牌。
她吩咐接下來上場的女修。
“他不一般,你們不要用殺招,這場比試,我們不爭積分,留著爭奪下一場的勝利。”
她的考量是極為正確的。
她們這邊已經上場了七人,而太上宗還是第三人。
就算他們剩下的人耗儘全部底牌和靈氣打敗時逾白,也打不了剩下的七人。
到時再對上其他宗門,更沒有一絲勝算。
不如放棄這一局,贏下其他比賽。
雪月閣的弟子沒有任何異議,隻有跟時逾白交手過的人才明白,她們的術法招式在時逾白麵前是多麼的無力,笨拙。
時逾白贏下雪月閣九人,一時之間,名聲大噪。
其他宗門的強者紛紛打聽起時逾白,在知道他是寒霜道君的徒弟之後,明悟。
“當年寒霜道君也是如此,一人,一劍,挑翻一整個宗門,她的徒弟也同她一樣厲害。”
“哈哈哈當年我們可都是寒霜道君的手下敗將啊。”
如今寒霜成了渡劫大佬,他們卻隻能成為小小的元嬰修士,望塵莫及。
時逾白在聽到這話後,心底微微不屑。
寒霜?
也配他們如此敬仰?
不過是個人麵獸心,隻會欺淩弱小的家夥罷了。
他垂眸,掩下眼底的異色,對元嬰長老說道:“我需要修整一番,之後的比賽我最後一個出場。”
元嬰長老被他的實力折服,格外欣賞他,故而欣然同意。
一整日下來。
太上宗煉氣期比賽無一敗績。
三位元嬰長老臉上笑開了花,不管之後的築基,金丹比賽情況如何,他們的積分已經領先一大步了,開局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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