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嵐府,臥房】
田公公和一眾的小太監,幫元嵐整理著皇子在重大場合才穿的服製。
“殿下,今日是聖上宣讀太子詔書的日子。奴才”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太子之位現在對我真的沒有那麼重要了,如果是他更好。我現在隻想做婉央的夫君,其他的不重要。”
元嵐拍了拍田公公的肩膀,繼續說:
“跟了我這麼久,辛苦了!”
“奴才不辛苦,奴才能伺候您是奴才的幸事!”
田公公給元嵐跪下,磕了一個頭。
“走吧,上朝!”
【元承府,廳堂】
阿鄭和其他小太監也整理著元承的皇子服製。
元承麵無表情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回想起從邊疆剛剛回京都的時候。鏡中慢慢出現了婉央的身影,對著元承笑笑,轉身就消失了。
“殿下?”
阿鄭輕聲將元承從幻象中拉回到了現實。
“殿下,我們去上朝吧。”
“走吧。”
“小姐,宮裡的艾公公來了。”
婉央走出臥房,院子中艾公公帶著幾個侍衛站在院子裡。
“婉央小姐萬福!”
“艾公公,有事嗎?”
宮門外。
元嵐和元承同時下了馬車。
身穿黑色皇子服製的元嵐笑著看向穿著白色皇子服製的元承。
兩人走在進宮的路上,路過的大臣們紛紛拱手做禮。
“大哥心裡緊張嗎?”
“你呢?”
“不知道,但內心很複雜。”
“不論怎麼樣,都是定數。就像那個番邦來的高僧說的,一切都有定數。”
【鴻暘殿】
艾公公拿著詔書和元壽一起進入了大殿之中。
元壽坐在龍椅上,大殿內的文武百官紛紛下跪。
元壽看了一眼身邊的艾公公,點了點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朕登基以來,凡軍國重務,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緒應鴻續,夙夜兢兢,仰為祖宗謨烈昭缶,付托至重,端在元良。皇子元”
“報!”
不等艾公公宣讀完,大殿外的侍衛突然稟報:
“穆府的婉央小姐被人挾持了!這是他們留下的紙條。”
元嵐馬上站起身,看向了那個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