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
元嵐從身後抱著看著自己畫像的婉央。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畫了這麼多關於我的畫像,都沒有畫過你自己。”
“有一張,我沒有掛出來,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
元嵐去書房將他和婉央一起入畫的畫像拿到臥房。
“你畫的?”
“不是,是我找畫師畫的。你還記得這幅畫你的那部分嗎?那時候你非要說這是婉晴。”
婉央看著這幅畫,兩個人都是背影。
“可惜我們隻能畫這個背影,皇室中隻有父皇和太子才可以和妻子入畫。”
元嵐惋惜的說著,同時將畫又卷了起來。
“能嫁給你已經很好了,入畫這件事對我來講沒那麼重要。”
婉央靠在元嵐的肩膀上,笑盈盈的看著燃燒的喜燭。
【元承府,臥房】
“你沒事了吧?”
林之昭站在元承的床邊小心翼翼的問。
“胸口還有些悶。”
元承靠在被子上,手裡拿著鈴鐺,繼續說:
“你今日不是要回我大哥府裡嗎?怎麼還不走?”
“你都這個樣子了,我總要留下來照顧照顧你吧。而且,你急火攻心和我也有一定的原因。”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也沒想讓你留下來照顧我。我知道,你說的都對,我沒怪你。隻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這樣失去了我心愛的女子。”
“算了吧,我今日還是留下吧,陪你說說話,再聽你發發牢騷。”
“太子殿下,大殿下來了。”
進來一個侍衛對著元承說。
“請他進來吧。”
元承隻聽到了“大殿下”這三個字,後麵並沒有說“皇子妃”,他的期望再一次的落空了。
“剛剛去宮裡給父皇請安,聽說你病了。怎麼樣,好些沒?”
元嵐坐下後,看似關切的問著元承。
“多謝大哥惦念,已經好多了。”
“你是太子,我是臣,惦念你都是做臣子該做的事情。”
元嵐看了一眼床頭上的鈴鐺,又說道:
“可是染了風寒,這天氣雖然已經見暖了,但還是要多穿一些。”
“他不是染了風寒,是急火攻心。”
林之昭將茶放到了元承的床邊的桌子上,解釋著。
“所以說什麼事情都不應該急,有事情就坐下來好好說,不然自己的身體也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