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您沒事吧?”
其實田公公內心也是十分驚恐的,他和元嵐的年紀差不多大,說起來也隻是個孩子。
站在銅鏡麵前的元嵐看著濺到身上的鮮血,內心中更多的是與年齡不符的興奮。
“是誰殺的?”
“回聖上的話,是大皇子殿下。”
“朕的承兒呢?沒動手?”
艾公公看了一眼元壽,有些為難的說:
“二殿下不僅沒有動手,而且還受到了驚嚇。剛剛已經宣了太醫,開了一副安神的湯藥,給他服下了。”
“這就害怕了?”
“聖上,奴才覺著二殿下還是年紀太小,受到驚嚇也是正常的。隻是這”
元壽放下手中的奏折,端起案桌上的茶杯:
“繼續說!”
“大殿下表現的過於冷靜了,完全不像一個十歲的孩子。”
元壽也愣了一下,本來以為自己的兩個兒子都不會動手殺人,沒想到第一次動手就如此的“利落”。
“朕的兒子就應該殺伐果決,不然不配做皇子。”
【元嵐府,元承客房】
“是聖上派來考驗你和元嵐的?”
“是。開始的時候我們不懂,可慢慢的就懂了父皇的這份‘苦心’。從那天開始,他的目光就變得寒冷,隻有在看到婉央的時候還能做回善良的自己。”
“那你呢?第一次殺人是在什麼時候?”
“這件事情發生的不久,我將一個做錯事的宮人殺了。”
元承依舊看著床頭的鈴鐺,又有些悲涼的繼續說:
“是他,是他親自拉著我的手將那人的喉管割開。他怕我下不去手,所以一點一點的教我如何殺人。”
“你們兩個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我第一次殺人是有人要行刺我的父王,我是為了保護他,所以才出手了。”
“早些睡吧,累了。”
元承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出現了第一次殺人的景象。
【書房】
“他是這麼與你說的?”
元嵐和林之昭坐在書房中喝著茶。
“他沒騙你,他說的都是真的,隻是”
林之昭疑惑的看著元嵐,元嵐的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又說道:
“父皇沒有賜我倆府邸的時候,我和他的宮人最怕的其實是他。自從我教他如何殺人之後,他靴子裡就開始放匕首了,就連睡覺都放在枕邊。就連最後去邊疆也是自己主動請纓去的,父皇本想讓我去的。”
“你的意思是,他去邊疆是為了名正言順的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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