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芸景目光逐漸冷淡,冰冷徹骨,甚至閃過一絲殺意。
如果他死了的話,說不定墨江哥哥就會重新回到她的身邊。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一遍又一遍地衝擊著她的思緒。
越想越覺得可行。
他們之間也會重新歸好,就像夢境那樣,溫馨而美好。
最後走進婚姻的殿堂,在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中。
彼此許下永恒的誓言。
結婚生子,共同描繪出一幅幸福美滿的生活畫卷。
越想著,蔡芸景內心的怒意越熱烈,根本無法熄滅。
那怒火仿佛要將她的理智焚燒殆儘,隻剩下滿心的仇恨和憤怒。
都是因為他!
蔡芸景此時,大腦回想起當初在化妝室時碰見的那個老人家。
那個神秘的老人家說,她有兩年的清醒時間。
她當初以為那老人隻是隨口的安慰,並未將其放在心上。
可這麼多天來,哪怕是在激烈的打官司的時候,她看見風間。
就再也沒有那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她的怪異感。
而她現在所承受的痛苦和折磨,則是自身的精神疾病所導致。
蔡芸景握緊著拳頭,那力度仿佛要將自己的掌心刺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裡。
她卻仿佛毫無知覺。
身體漸漸地顫抖著。
“隻要他死,隻要他死的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蔡芸景口中不斷重複著這一句話,聲音低沉而陰森。
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深的怨念和決絕。
本身長時間受到係統乾擾,外加精神藥物的過量使用導致的精神錯亂。
哪怕如今沒有了係統的乾擾,但長時間以來對蔡芸景造成的傷害,是難以磨滅的。
如同刻在石頭上的深深痕跡,即使歲月流逝,也無法抹去。
她已經變得不正常了。
可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
為了不去那可怕的精神病院。
為了不被囚禁在那狹小的空間裡,她要裝作正常的樣子。
剛才醫生讓她母親進來的時候,跟她母親仔細地交代了。
現在她因為長時間過量的亂用精神疾病藥物。
有概率產生反社會人格現象,以及暴躁人格。
如果有任何不正常失控的行為,都要立即送進精神病院進行強製治療。
所以她必須要正常,裝作正常人的樣子。
隻有這樣,她才能見到她心心念念的墨江哥哥,才能再次感受他溫暖的懷抱。
而不是被關在暗無天日的房間內,遭受人們怪異的目光,以及所謂的冰冷治療。
所以,不能便宜這風間。
她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隻有這樣,才能平息她這一年多來受到的所有的委屈和痛苦。
把風間送到阿三那,跟戈莫科大蜥蜴一起,太便宜他了。
先送到糸麵北挖兩腰子,再然後讓十幾個非洲黑人排隊。
最後再送到阿三那。
隻有這樣活活的擊垮風間的精神,讓他徹底崩潰,讓他陷入無儘的絕望和痛苦之中。
才能勉強的彌補在她身上受的所有傷害。
最後再對著他的兩顆雞蛋,拿一根銀針用打火機燒到通紅後直接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