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貪生怕死。
在目睹旁人被轟成碎渣之後,戰意全失,隻恨爹娘沒多長一條腿。
他們哪還有什麼死戰的勇氣。
四散而逃的潰兵驚恐地發現,村莊前後左右都冒出了手持利刃的殺神。
他們見人就砍,逢人立碎!
“行了,輪到朕出馬了!”
朱由校扼止不住心中的殺意,不顧將領反對,一個縱身便衝出軍陣,朝那五十人馬衝了過去。
秦良玉急忙拍馬趕上,眾將領也是緊盯著朱由校,生怕他出現什麼閃失。
哈郎越戰越心驚,這不是張家口的駐軍啊!
這是哪來的人馬?
張家口的駐軍為地方部隊,哪來的精鐵盔甲?
那些家夥手持的三眼火銃,哈郎倒是很熟悉,可這些三眼火銃是遼東鐵騎的裝備啊!
遼東鐵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沒等哈朗想明白,忽然斜刺裡冒出一抹赭黃色。
電光火石之間,一柄如秋水般冷冽的鋼刀便貼著他的脖頸一抹而過。
哈郎的狗頭在空中翻飛著,在死亡的前幾秒。
哈郎的眼睛看見一個身穿赭黃色盔甲的英武將軍一馬當先,砍殺建奴諸人如砍瓜切菜。
“不是吧!整個大明,誰敢穿這種赭黃色的戰甲?”
“莫不是大明天子?”
哈郎到死也沒想明白這個人是誰?
大明天子持刀砍殺,開什麼玩笑?
他怎麼可能領兵來這種鬼地方。
哈郎,這輩子你做人不精,做鬼看來也不靈啊!
就作個稀裡糊塗鬼吧!
戰鬥隻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約十五分鐘)。
麵對火炮轟擊、騎兵衝鋒,步兵補刀,哈郎這些人馬就像一隻擋車的螳螂那般可笑!
朱由校隻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大腦。
那鋒利的刀刃切入敵人後腦的爽快。
將敵人的狗頭在馬蹄下踐踏的肆意。
這可比打工木有意思多了!
“陛下,你怎麼了?”
秦良玉驚恐地朝朱由校跑來,朱由校殺敵數人,赭黃色的戰甲了沾滿了鮮血和黃白之物,一時間之間,秦良玉以為朱由校負傷了。
如果皇帝負傷,那他們有天大的功勞也不足以抵過這個過失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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