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天皇帝沒死,他高迎祥根本不敢動,誰知道這凶殘的皇帝在自己的軍隊埋了多少雷。
“大王,蔚州趙氏派人來訪?”
一名塘馬從懷裡掏出一大袋金子道:“那人書生模樣,出手很大方。隻求見大王一麵。李王那邊也有人接洽。”
高迎祥根本不認識什麼蔚州趙氏,轉頭看著趙捅菊。
趙捅菊賣弄起見識來:“高大王,要說這個蔚州趙氏的來頭可不小,洪武四年便在蔚州趙頭鎮落腳,數百年來出了許多文臣高官,在蔚州可以說是獨霸一方的存在。他們是地方豪強,我們是流民軍,他們找我們,何謂何事啊?”
高迎祥笑了笑,“將人帶過來!”
片刻之後,李自成、明一和一個陌生人就來了軍營大廳。
隻見那中年文士身著月白長衫,寬袍大袖間自有一股書生之氣。
又見他麵龐清瘦,留著幾縷微須,像一個文人,又像一個總管。
“小人趙有財,蔚州人士,家主對高大王慕名已久。特備薄禮,還望各位笑納。”
那趙有財一揮手,一隊小車拉著百十大箱而來。
“這裡是五萬白銀,區區薄禮,還望笑納!”
眾人一驚,這蔚州主人果然豪氣,一出手就是五萬白銀。
高迎祥不自覺地看了看明一,明一沉默不語。
“你們都退下吧!”
高迎祥不是傻瓜,人家送了重禮,很明顯不是覺得他高迎祥帥啊!
一時間,大廳裡隻剩下明一、李自成和趙有財。
“趙先生,我高迎祥是個粗人,聽不得文縐縐的繞彎子。我隻知道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你想何如,不妨痛快地說出來!”
“好――――”
趙有財一拱手,道:“果然快人快言,那在下也就直言了。”
趙有財上前一步,道:“當今皇帝昏饋,重用閹豎。亂我大明河山。我等一眾愛國之士看不得這些。”
“現在閹豎魏忠賢人在宣城,不日會來大同。我等同鄉願清除閹豎,以正本源。還望高大王傾力相助。”
高迎祥表麵不動聲色,內心卻掀起巨浪:這群家夥瘋了嗎?
說得好聽是清君側,說得難聽是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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