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收回氣勢。
“原來你都已經猜到了,是不是。”
“是,師伯,等你返老還童至孩童時,便是你最虛弱之時,若弟子是你的對手,弟子也會在此時發難!”
“而師伯能瞧得上並且重視的對手,自然是師叔!”
天山童姥道。
“你小子倒是聰明的緊!既然你有分寸,便不要誤了時間。到時,我自然少不了好處給你!”
葉匪猶豫了片刻,自懷中取出畫軸。
“師伯!”
天山童姥盯著畫軸。
“怎麼,今日要給我看了!”
葉匪道。
“這畫軸早晚都要給師伯看,隻是最初若是讓師伯看,恐師伯亂了心境,如今過去這些時日,想必師伯已然不會像當初那般失智。”
說著,葉匪將畫軸遞給天山童姥。
天山童姥伸手接過,兀自盯著畫軸想了很久,方才慢慢的打開。
一看之下,怒氣勃發!狠狠將畫軸摔在地上!
“果然是那個賤人!果然是她!臭賤人!不要臉!無崖子,那個賤人有什麼好!有什麼好!水性楊花!不守婦道!”
葉匪搖搖頭,將畫軸撿起,果然還是這樣。
這女人,甭管多大的本事,遇到感情一事,始終無法保持理智。
葉匪將畫軸展開,再度遞了過去。
“師伯,切莫生氣,你再好生看看,看看畫中女子的嘴角。”
天山童姥沒好氣的接過,哪知看了一眼畫中女子的嘴角,竟是說不出話來。
良久,天山童姥仰天“哈哈”一陣慘笑,隨後喃喃道。
“原來是她!原來是她!原來竟然是她!”
說著天山童姥無力的將畫軸扔給葉匪。
“你拿著吧!”
說完天山童姥轉身離去。
葉匪在這強悍的師伯身上,一時間竟然看到了失魂落魄。
天山童姥的一生,愛而不得,恨而不解,直到最後才知曉原來一直活在笑話之中。
我葉匪斷然不可走師伯的老路!
等葉匪回到住處,看到門前的青石,感從心來。
指力揮舞,石屑四散。
梅蘭竹菊四姐妹聽到動靜,出門一看,原來是葉匪在青石上刻字!
葉匪寫完,衣袖輕拂,兩個大字如刀劃斧刻,龍飛鳳舞,雖顯淩亂,自有一種氣勢所在。
“銅雀?”
四姊妹念了出來。
葉匪拍拍手掌上的石屑,笑道。
“不錯,以後這裡便叫做銅雀了!銅雀小築,這名字如何?”
梅劍想了想笑道。
“一點也不如何,公子。”
蘭劍眸子一亮,仔細打量著兩個字。
“字寫的是好,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公子,是這個意思麼?”
竹劍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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