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殆,身不足,何故強求,求而不得,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玄痛瞪著眼瞧著葉匪,兀自不服的問道。
“玄澄師兄,若是如此,我輩為何學武?我等為何還要習武,若是一心侍奉佛祖,豈不是更好?”
玄澄平靜的看著他。
“玄痛師弟,等你到了武學障之時,你自然可以悟得!”
說著玄澄不再言語,玄痛聽到“武學障”三個字後神色微變。
葉匪卻笑了一聲。
“玄痛大師,你這輩子怕是碰不到“武學障”了。”"
“葉掌門何出此言?”玄澄抬起頭來,饒有興趣的問道。
葉匪隨意說道。
“如如者,無心之心,離一切相,眾生諸佛更無差彆,但能無心,便是究竟。玄痛大師,請問你能做到無心麼?你心心念念武學,以有心參無心,如此南轅北轍之事,自是難於上青天。”
玄痛“哼”了一聲,罕見的沒有反駁,似乎是在思索參悟葉匪所言,一時間陷入沉默中。
玄澄眼睛一亮,玄難則唱了聲佛號。
“阿彌陀佛,葉掌門可曾見過佛祖,便如此言語?”
“玄難大師,你這是要與葉匪辯論一番麼?可知若能自識本心,念念磨煉,莫住者,即自見佛性也?”
玄難一時語塞,怔怔不語,恍然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我佛慈悲,小僧聽聞葉施主之言,如醍醐灌頂,已是心有所悟!”鳩摩智單掌一豎,麵有虔誠之色,不過手中仍是牢牢捏著段譽,這模樣倒顯得有幾分滑稽。
被鳩摩智抓在手中的段譽焦急萬分,這佛法我也懂啊!
隻是他被鳩摩智點了啞穴,一時間憋得麵色通紅,苦於無法開口,隻能是徒勞無可奈何。
玄澄歎道。
“二位師弟,何苦著相,需知菩薩摩訶薩行般若波羅蜜,無有一心一行空過,不向薩婆若者。。。。”
玄難與玄痛麵色肅然,向著玄澄合十道。
“多謝師兄提醒,我等慚愧!”
隨後二僧一同向著葉匪躬身一拜。
“多謝葉施主解惑!”
葉匪卻隻是搖頭笑道。
“辯論小道爾,玄澄大師,若是無事,便請下山,葉某還有家事要做。”
“玄澄既然既然來了,總歸不能空手而歸,久聞葉掌門武功高絕,小僧不才,想與葉掌門比試一番,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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