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向著葉匪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這個手勢還是自葉匪處學來的,至於這個手勢的意思,隻有師兄弟倆人知道。
接著蘇星河淡淡道。
“我醫箱添塵已有三十餘年,如今若論醫術,慕華若是辦不了,那麼我更是無能為力。”
苟讀怔怔道。
“晉朝隱士暢泉有言,以信接人,天下信之;不以信接人,妻子疑之。”
“漢朝詩論家韓嬰更曰:偽欺不可長,空虛不可久,朽木不可。。。。。。”
這書呆子!發病也不看時候!
葉匪向著遊坦之施了眼色。
遊坦之在葉匪的示意下,上前一把抓住苟讀的衣領,半拖半拽了拉了出去。
“喂喂喂,你做何也!吾尚未說完!如此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苟讀大呼小叫的聲音漸漸變小,直至再也聽不到。也不知遊坦之拖著他到哪去了。
不過不重要,把他弄走最重要。
葉匪這才鬆了口氣,差點壞了我大事,等回去後看怎麼收拾你,葉匪已經將他記在了小本本上。
瓊英神色淒楚,一時間淚光隱隱。
“既然這樣,那我現在便去靈鷲宮尋藥!還請薛神醫施展回春之術,替小女子醫治木叔叔。”
薛慕華歎道。
“仇姑娘,靈鷲宮距離數千裡之遙遠,你這一來一去,一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夠。不必再有這個想法啦!”
瓊英怔怔不語,一時間芳心大亂。
可愛的師侄薛慕華,比那書呆子強多了。
如今層層鋪墊,終於到自己了。
“我有一個法子,仇姑娘你看這樣可好!我等一行此次便是回靈鷲宮,不如你與我們一道同行!這樣路上還能方便薛大夫照看木管家,等咱們到了靈鷲宮便可為他醫治,這個法子如何?”
瞬間幾道冰冷的目光集中在葉匪身上,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葉匪神色自若,哼哼,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
一個能征善戰重情重義的女將,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一個寶貝。
如今自己麾下也算是有了幾千號人,正缺這樣一個將軍,既然碰到了豈有入寶山空手而歸之理。
不過隻能委屈木管家了,反正他也昏迷著,就當是多睡會了。
瓊英思索片刻後麵色微紅,輕聲說道。
“也隻能如此了,況且這莊子大半已燒,若是公子不嫌棄,我與木叔叔二人隨你們同往可好!”
“自無不可!”
瓊英向著葉匪福了一禮。
“如此,便叨擾葉公子啦!”
到了現在,瓊英不由得身心交瘁,一時間有些恍惚,險些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