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天山童姥為躲避李秋水的追殺,反其道而行之,秉承著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與虛竹躲進了西夏皇宮之中。
如今李秋水又是這般。
然而西夏皇宮是李秋水的大本營,人馬無數兵將眾多,西夏雖無絕頂高手但宮中武功高強的侍衛不少,又有一品堂在此坐鎮。
僅憑天山童姥一人,怎麼也不會是李秋水的對手。
“師叔,您是受了傷了麼?”
葉匪伸手搭在李秋水手腕上,檢查她的身體情況。
“被你師伯打了一掌,經脈受阻,不過我雖然不是她的對手,她要殺了我,卻也不易。”
“我們師姊妹二人加上你師父三人各有絕學,武功雖有高下之分,卻也互相製約,想來這便是師父如此安排的用意所在了。”
這倒不假,李秋水一生最大的對手便是天山童姥,然而卻略遜天山童姥一籌,彆的不說,天山童姥在尚未完全恢複功力且斷了一腿的情況下,仍能與李秋水打個四六分,很多時候,李秋水都是靠著師父傳給她的保命絕學小無相功在支撐。
天山童姥唯一的短處,便是返老還童之時,這也是李秋水唯一要抓住的機會。
葉匪無奈的問道。
“我說師叔,這裡是西夏皇宮,這可是您老人家的地盤,師伯武功再高,在這裡也奈何不了你吧,何苦躲在這裡。”
李秋水歎氣道。
“若是以前,我自然會在你師伯功力未恢複之前去尋她的麻煩,可如今不同往日,說到底我與她都是兩個苦難可憐的人罷了。”
“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何苦還要苦苦相鬥,不管怎麼說,她身如侏儒畢竟是拜我所賜,我被她毀容,如今再受她一掌,也算是還她啦!”
“再說了,即便是她武功恢複,我西夏高手如雲,還奈何不了一個天山童姥麼!師叔為何躲在這裡,還不是因為你這臭小子!”
說到這裡,李秋水白了葉匪一眼,沒好氣的自懷中取出兩張紙條。
“還不是因為你,你這個臭小子,自己留了信不說,還叫我那孫女留信。”
葉匪接過來一看,其中一張紙自然是葉匪第一次離開西夏時留給李秋水的信。
至於第二張紙,字體娟秀,一看便出自女子之手,再看稱謂是皇祖母,不用說,自然是李清露留下的。
葉匪訕訕一笑。
“還是師叔聽勸,不像師伯,說什麼都聽不進去,那老太太一根筋。”
李秋水哼了一聲。
“你小子也彆給我戴高帽子,我與她爭了一輩子,如今我欠她的已還,她若是再來,說不得便要分出個勝負了!”
“得!我便不該多嘴!師叔您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折騰乾嘛!您先坐下,我替您療傷,先恢複了再說彆的好不好。”
李秋水盤膝而坐,還不忘數落葉匪幾句。
“這還像句人話,不枉師叔傳你功夫,跟你師父一樣半點良心也沒有,這一走大半年也不知回來看看我!”
葉匪一邊附和,一邊將手掌貼在她的後背之上。
“是是是,師叔不僅傳我功夫,還把自個的孫女送給我,師叔疼我,我又如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