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阿三瞬間啞聲,如同一個皮球被放了氣,瞬間乾癟。
“魯三斧拜見公子。”
“我等參見公子!”
一眾勸架之人也不勸架了,紛紛拜倒在地。
馮阿三咽了口唾沫,艱難的轉過身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掌門師叔,您老人家什麼時候回來的。”
葉匪淡淡說道。
“在你說掌門懂個球的時候回來的。”
“掌。。掌門。。。。”
馮阿三臉色漲紅。
“行了!念在你無心之舉,這次便算了。”
葉匪忍住笑,故作一本正經。
“多謝師叔!”馮阿三悄悄鬆了口氣。
“還有你們,聚在一起吵吵鬨鬨,成何體統,都起來!”
“謝公子!”
眾多漢子紛紛起身。
魯三斧站起身來,猶自不服氣。
“掌門,您給評評理。”
葉匪卻擺手打斷他的話。
“魯三斧,馮阿三有句話說的確實對,你們說的我的確不懂,所以我也沒辦法給你們倆評理。”
“本派中,若論機關建造之術,也隻有師哥能給你倆評評理,彆人卻無可奈何。”
馮阿三洋洋得意的接過話來。
“那是自然,掌門師叔,不是老三跟你吹,若論醫術,薛五哥自然天下第一,若是說到機關之術,阿三的本事,天下無人可及!”
魯三斧吐了口唾沫。“掌門,有人在吹牛比。”
馮阿三毫不客氣的懟回去。“有人倒是也想吹,關鍵是沒那個本事。”
葉匪反問道:“那你師父呢?也比不過你?”
馮阿三漫不經心的回道。
“長江後浪推前浪,師父這前浪已經老了,而且玩物喪誌之心太重,天天念叨著跟二師哥下棋,他都多少年不研究這玩意了。若是師父年輕三十年,說不定能與弟子一較高下。”
有骨氣。
這是已經把蘇星河這前浪推死在沙灘上了。
葉匪悄悄替馮阿三豎起大拇指,回頭便向師哥給你打小報告去。
“不過為什麼一定要一人獨占,你二人同心協力不是更好。”
“師叔你不懂,這是藝術品,藝術品豈能與他人分享。”
馮阿三小聲嘟囔了一句。
“老馮說的對。”魯三斧耳朵相當靈敏,忙不迭的附和道。
兩人相視一眼,又生惺惺相惜之感,不過一想到剛才的爭執,又是不約而同地怒哼一聲,各自轉過頭去。
偏才有偏才的執拗,偏才有偏才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