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符敏儀轉身便將房門關緊。
“怎麼還神神秘秘的,那符姐姐你快一些拿給我,我就站在外麵等你。”
葉匪摸了摸鼻尖,便站在門外等候。
符敏儀斜倚在房門口,麵上遮不住的羞紅,又仿佛如同下定某種了決心一般,向著臥室中走去。
一套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衣服就這樣放在符敏儀的床頭,疊放的整整齊齊。
那是一件淺綠色的旗袍,衣身上繡著淡淡的銀色竹葉花紋,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符敏儀伸出手來,手指修長而勻稱,掌心卻因常年握劍而略帶薄繭。
她的指尖微帶涼意,此時正輕輕撫過旗袍的表麵,觸感冰涼而順滑。
平日裡冷靜自持的她,此刻卻緊張慌亂,忍不住又是深吸一口氣,努力將心情平複下來。
然而一想到在外麵等待的男子,又是止不住的麵紅耳赤。
腦海中與葉匪的第一次在縹緲峰下相見,到二人在鬆鶴樓的莫名夜晚。
一幕幕自符敏儀腦海中滑過。
從第一次見到葉匪之後,這個男子便如在她腦海生根一般,怎麼去也去不掉。
“哎,我想這些做什麼,我做這些,我自己是不後悔的,我肯定不會後悔的。”
符敏儀撫著旗袍,仿佛是給自己鼓氣一般。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卻又婆婆媽媽的,符敏儀呀符敏儀,你什麼時候也變成這般猶豫不決了!”
符敏儀站起身來,向著外麵打量了一眼,一道身影站在門外,那是逍遙派掌門葉匪,也是她心裡的公子葉匪。
她將臥室的珠簾拉上,便對著鏡子解身上的衣衫。
鏡中的女子一身粉色小衣,眉宇間自帶三分英氣,另有七分紅潤。
符敏儀深吸一口氣,輕輕展開旗袍,雙足自繡鞋中脫出繃直,小心翼翼的將旗袍穿上。
天雲紗是縹緲峰獨有之物,柔軟細膩,輕薄光滑,觸感自是極佳,用來做這旗袍是在合適不過。
此刻用天雲紗所製成的旗袍柔軟的貼合著她的肌膚,勾出纖細的腰身與曲線。
不經意間,符敏儀低頭看了一眼腳上所穿的綾襪,因縹緲峰上夜晚寒氣頗重,這綾襪質地較厚,保暖性強,所以縹緲峰上多數女子都喜歡這種款式。
然而這種厚重的綾襪與輕盈的旗袍,卻又顯得格格不入。
“唉,這綾襪果然與旗袍不配呢,還是要換掉。”
符敏儀輕輕咬了咬嘴唇,將腳上的綾襪除下,露出雪白的雙足,隨後將床頭的一雙淺色羅襪取來。
羅襪質地柔軟透氣,而且輕薄近乎透明,自唐代便開始盛行。
這雙羅襪又與普通的有些不同,可能是考慮到了旗袍下擺分叉的原因,長度比正常的更要長一些,這自然也是符敏儀根據旗袍的特性自己改製而成。
微微抬腳,輕輕套上腳尖,貼合著肌膚緩緩向上延伸,包裹著腳背、腳踝,直至小腿。
等符敏儀穿上後幾乎到了膝蓋處,雙腿更是顯得修長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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