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和棋差一招,以一票之差,錯失了那個位置。
王家和從那以後便像是變了一個人,再也沒有反對過女權運動。
他甚至鼓勵女性當官,甚至一些重要職位,他都覺得應該選擇女性。
近年來,王家和的名聲越發響亮,追隨他的人也越來越多。
其實他從來不曾改變。
扶持的女性,也隻是邊緣位置,他骨子裡還是那個王家和。
許蔓蔓沒想到,改革開放幾十年,還有人的思想如此的陳舊。
她不由想起,之前在互聯網上看到的一則新聞。
某國家的某位領導人重新掌權後,徹底終結婦女權利。
女性禁止在公共場合發出聲音。
必須遮住全部的臉和身體。
女性隻有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離家,且必須有男性監護人陪同。
禁止女性與沒有婚姻和血緣關係的男性見麵。
曾幾何時,他們還能在電視上露麵播報新聞,強力推動性彆平等的改革。
曾經他們還可以穿著鮮亮的服裝在街道上,並且打扮時尚,接受高等教育。
就因為國家掌權人自己的思想,就禁止女性在中學和大學學習。
並且要求所有女性的教育不能超過六年級以上。
許蔓蔓當時看到新聞的時候非常震驚,那個國家的街道上,除了男人,所有女人從頭到尾罩著灰撲撲的長袍,隻能露出一雙眼睛看路。
那時候,許蔓蔓看到的隻有悲哀。
後來她發現,越是落後的國家,對女人的要求就越多,越文明的國家,女性就越自由。
所以體現一個國家的文明,隻需要看他們國家的女人是否自由。
而王家和,是一個極端男權主義的人。
不難想象,要是被他坐上那個位置,也許她們國家的女性也會被剝奪人權。
許蔓蔓本來是挺累的,可聽到斐淮南的話,整個人氣鼓鼓的特彆精神。
這種把女性當成資源,控製女性思想的男人,根本不配坐那個位置。
許蔓蔓拿出紙筆,把夢境中陷害周輝軍首長的人畫下來。
她畫畫功底一流,整個肖像惟妙惟肖,斐淮南隻是看了一眼,就把對方認了出來。
“許棟梁?”
許蔓蔓見斐淮南語氣有些驚愕,忍不住開口:“你認識他?”
“他是周首長的養子。”
許棟梁是被周輝軍撿回去的棄兒。
那天雪夜,周輝軍去開會,半路上看到一個包裹,後來發現裡麵包著一個孩子。
當時可是重要會議,周輝軍也沒去,而是把孩子送到了醫院。
孩子救回來了,可當時某個地區發生了地震,周輝軍要趕去安撫眾人,孩子就送到了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