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芷微笑的說道:“盛行表弟不必如此客氣,這是父親之前送予我得生辰禮,義舅舅義舅母待我親如骨肉,我自也是視你為親弟弟。若表弟認我這個姐姐,就安心收下,莫要再推托了。”
聽到顧雲芷如此說,吳氏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喜悲。
趙嬤嬤當聽到顧雲芷如此說道後,心中已有了數,等回去也知如何跟長公主回話了。
盛老夫人沒想到顧雲芷會直截了當的將它說出來,略有些失態的呆愣片刻。
盛行有些難以置信的抬頭看了看這位表姐,這一次是他真正得看清表姐。
隻見身著素白色長裙包身的顧雲芷,容顏如玉,清新淡雅,猶如清晨的露珠般晶瑩剔透。沒有半分的矯揉造作。一頭墨色長發,如同流泉傾灑在她的肩上,清新而不失典雅。
盛行莫名的心跳快了一拍,忙低下了頭,隱隱生出了幾分羞澀。
他之前總是感覺長輩們硬壓著他娶的這個陌生女子厭惡至極,今日一見更是沒有正眼看過這位表姐。
不曾想這位表姐也沒有想要嫁給他的意思,一派的敞亮作風,倒顯得他小孩子氣了。
吃過午飯後,顧雲芷讓南枝等人將母親為外祖母準備的禮品卸下,盛老太太拉著顧雲芷單獨說了會兒體己話兒,隨即就啟程回府了。
回到靖安侯府,南苑伺候顧雲芷換了身便裝,便假意提到:“禮國公家的這位世子,太不懂禮數了,自打小姐到了,就沒抬眼看過小姐。”
顧雲芷整理著袖子,聽到南苑如此說,直接便問道:“你如此說是何意啊?這是在挑唆我與表弟的關係麼?”
南苑見被戳穿也不慌張,平靜的繼續說道:“奴婢就是覺得禮國公世子是在攀高枝兒了,竟還如此待小姐!”
看主子沒什麼反應的走到桌旁舉起茶杯,南苑得寸進尺的開始為辰王說起了好話:“辰王殿下對小姐一片真心,可真是小姐天大的好福氣呐!小姐不得好好珍惜嘛!”
她的福氣?上一世她就是個傻子,任憑辰王玩弄於股掌之中。這南苑也是早有背叛之意,每次聽了南苑的話,她都覺得辰王真是對她情根深種啊!
顧雲芷將手中的香茗直接摔在了地上,眼神一冷瞬間瞪向南苑:“你好大的本事呀,竟想要做起我的主來了?”
南苑頓感腳下一軟,跪在那裡帶著哭聲道:“小姐,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我隻是覺得禮國公的世子如此做,太過於失禮數,讓小姐受屈啦。奴婢也是為了小姐好啊!”
南枝在門外聽到聲響後,連忙推門進來,將滿地的碎碴子收攏了一下。
顧雲芷大發雷霆:“滾出去!”
南苑連跑帶顛兒的退了出去。南枝又給顧雲芷倒了一杯茶:“小姐,您消消氣兒。氣壞了身子就不值當了。”
顧雲芷經曆了這麼多,其實已經很平淡了,極少能如此暴怒。喝了口南枝新倒的茶:“給我派人盯著南苑!”
南枝雖然心有不忍,但小姐的命令她從不質疑。應下後想到上午他們去禮國公府的時候,大理寺就差人來了的事兒:“小姐,大理寺今兒晌午差人來,說請陪嫁那幾個丫鬟的家裡人前去認屍。隨後,大理寺又差人去了永昌候府傳訊錢夫人。眼下大理寺卿的衙役正在永昌候府僵持著。”
“永昌侯府的事情,已經交大理寺卿了,讓他們頭疼去吧,我們暫且靜觀其變!但,不能因為這事兒,耽擱了白文航搬出永昌侯府。”顧雲芷琢磨道
永昌候府
“老爺,老爺,不好了。”永昌侯府的小廝驚慌失措的連稟報都忘了,直接推門而入。
“慌慌張張的毫無一點規矩!”白秉軒正在為白文航搬出侯府一事鬱悶不已:“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無非就是白文航已經搬離侯府嘛!”
“不是啊老爺!大理寺卿的衙役此時正在廳堂內,說要拿夫人前去問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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