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突然想到,顧雲芷那會兒所說的是打算日後讓白文航接永昌侯的爵位!
白文航歎了一口氣:“老管家,當時父親縱容母親與小妹傷了雲夕,不止不認錯。現在還要讓顧家出麵去為父親求情作保?你告訴我,如何張這個口?”
“世子啊,好在我們跟靖安侯府是聯親啊,如何能見死不救呢?”老管家慌亂的抹著眼淚。
顧雲夕站在門外,本想著忍一忍不出去,但是聽他說了這話,移步向廳堂內走去:“管家莫不是忘了,我當時的情景,你們不也是見死不救麼?況且我靖安侯府出此大事,可有一人前來?你還有臉說聯親?”
老管家聽見顧雲夕的聲音,嚇了一跳,忙向邊上蹭了蹭。
顧雲夕嘲諷的繼續道:“大理寺派人圍了永昌侯府的事由,是北漠物資一事,你好意思跑來求我顧家出麵保他不死麼?”手指向門外的靈堂:“你好好看看我靖安侯府的廳院前擺著的幾副靈柩。若不是他永昌侯,我靖安侯府會有這樣的景象嘛?!”
白文航站於顧雲夕身側,無力地垂著眸,心頭羞愧萬分。畢竟永昌侯白秉軒乃是他的父親。
顧雲芷剛剛進門,就聽見他的這一番謬論,周身散發著難以掩蓋的肅殺之氣。
她從院子中的靈堂繞過去,厲聲道:“大靖的長公主,我靖安侯府的當家夫人,是你永昌侯府可以隨意差遣的麼?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本來對於顧雲夕就夠他喝一壺了,這又來個顧雲芷!他更是哆哆嗦嗦的不知如何是好了,隻是一個勁兒的磕頭認錯:“不是,不是,借奴才幾個膽子,也斷然不敢如此啊!”
靈堂內接連不斷前來祭拜的百姓們,聽了永昌侯府管家的言辭,無不咒罵他們果然是不要臉。
顧雲芷繃著臉,無視著跪在一旁的管家:“大姐你與白文航隨我來。”
白文航點點頭,望著跪在那裡的老管家:“回去吧,好好照顧家裡,相信聖上自會有聖斷。我乃一介布衣,不可妄議國家大事。”
隨後便抬腳追上顧雲芷二人的步伐,向內堂走去
“走吧,我們先去靈堂吧。”長公主此時看不出任何情緒。
蘇冉攙扶著長公主向靈堂前走去。
“世子,世子啊!那是您的父親,您的家人們啊。您不能不管啊!”老管家哭著道。
南枝看了他一眼,轉身吩咐門外的侍衛道:“將他送回永昌侯,莫要驚了長公主!”
“是。”侍衛們一聽這話,趕忙進去將這個哭喊鬨騰的老仆拉了出去。
在靖安侯府門外的長意,想到大理寺門口,南枝手中的那幾張紙。有些後知後覺的察覺了些什麼,趕緊向辰王府跑去。
顧雲芷將白文航與顧雲夕帶到內堂之中,讓南枝將那張白秉軒畫押的名單取出來,交給白文航。
白文航有些不明所以的接過來,略略一掃,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這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就是北漠物資經手之人,以及他們的所有下場。”顧雲芷拿起桌上的茶水。輕啄一口。
張雲海上前拱手道:“白公子,這是剛剛隨小姐去大理寺,從永昌侯那裡得知的消息。”
白文航有些難以置信的向後退了兩步,他沒想到父親竟然真的膽大包天的敢動北漠的物資!
張雲海看著眼前呆愣的男子道:“姑爺,若看完了,就交給奴才吧,為了侯爺的安全,此事還不可外揚!”
白文航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是說…那…背後之人是誰?不是歐陽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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