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直是個嬌生慣養的皇子,第一次隨軍出征。從來不曾有過經驗,也自然是吃不了這行軍之苦的。剛一出了京城,便下了馬,進了後邊的馬車。
事先便命人於馬車之上,擺好棋盤,車內的茶幾上放了些茶點,樣品之多幾乎應有儘有。
太子想邀顧雲芷一同乘坐馬車,被顧雲芷拒絕了。所以,這偌大的馬車內隻有太子一人儘享。
祿嘉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靠近了太子馬車,輕言道:“殿下,此次皇上以傾國之力征得八萬大軍,出征北漠,決戰之心可見,切莫耽擱了。”
有了這兩次的事情,太子覺得這個祿嘉還是有幾分本領的。兵貴神速,太子也不敢耽擱。
一路上雖是官道,但馬車的顛簸,太子則是抱著痰盂不知道吐了多少次,但卻也是硬生生扛了下來。
八萬士兵,到了晉州,安頓好後。麵色慘白的太子便直接被晉州縣令請入驛站休息了。
顧雲芷,則是多年不曾出入過軍營,停留在晉州的軍營之中,漫無目的的走在軍營中的各個練兵場。
入冬前的秋風席卷而來,看著練兵場內的士兵井然有序的訓練,她覺得無比熟悉,恍惚間又回到了與父兄一同演練的時候。
“將軍,起風了!回去吧。”跟在顧雲芷身後的南枝低聲提醒道。
她頷首,走了兩步又道:“派人去給家裡送個信,也讓她們安心。”
“是!”南枝應聲。
祿嘉帶著一名小廝,站在離顧雲芷不遠的地方,遠遠的便看到了一身戎裝的顧雲芷,含笑頷首。
顧雲芷一怔,頷首以示回禮。
祿嘉是專程來這裡拜訪顧雲芷的,二人進帳後,南枝備好茶水後,靜立在顧雲芷身側,畢竟是個陌生人,她要保護好自家主子。
顧雲芷與祿嘉相對而坐。
“不知先生,來訪所為何事?”顧雲芷端起麵前冒著熱氣的茶杯,遞給祿嘉麵前。
祿嘉接過茶水後,見南枝也沒有退下的意思,而顧雲芷也沒有想讓她退下的意思。便知此人定是她的心腹,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道:“不知將軍,可知,此次北漠之戰,可謂是危機四伏??”
她放下茶杯,端坐著望向祿嘉,半晌道:“先生何為來與我說這危機四伏四字?”
“嗬嗬,隻是提醒顧將軍,此次不論是勝敗,皇上都不會容將軍存活於世!”祿嘉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坦然抬眸與顧雲芷對視道:“祿某有一計,可助將軍脫身!”
顧雲芷雙眉一皺,緩緩道:“先生,你我素昧平生,你為何幫我?”
“隻要將軍謹記,祿嘉絕無謀害之意便可。”
“北漠之戰,並非我一人之事,況且還是我父兄命喪之地,所以,我不會走!”
祿嘉看著眼前堅持的女子,不願再多說,隻是站起身鄭重行禮道:“靖安公白氏,滿門之忠烈,祿嘉欽佩!”
交淺不可言深,更何況,顧雲芷還沒鬨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他自己敬佩父兄而來?還是受人之托而來?淡淡道:“若顧雲芷以女兒身在那廟堂之內占一席之地時,也期先生不棄,與我一同匡扶大靖萬民。”
祿嘉隻是笑笑並未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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