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所言甚是!”她抱拳向太子道。
倆人既已達成一致,太子懷著愉悅的心情去了營地,在宴席上,當著眾將士,表彰了一番顧雲芷,肯定了她的戰功。
既然要收服一個人,必然會將事情做的完美!這一點太子確是與玄璟帝學了個十成十!
顧雲芷命人將那把寶刀取來,送給了太子,隨後又畢恭畢敬的將太子送出了軍營。
太子此時已經有些微醺,被小德子扶著向顧雲芷鄭重道:“這兵符交給你!孤信你!一眾兵將隨你派遣,隻要能解我大靖邊境黎民之苦即可!”
顧雲芷抱拳鄭重接過,道:“定不負殿下所望!”
小德子將太子扶上馬車,她便對小德子道:“有勞公公了,殿下交給您了!!”
“將軍言重了!這是奴家本分!”小德子對顧雲芷行禮,又道:“顧將軍,身體不好,萬勿珍重!如此殿下才可放心啊!”
二人紛紛演飾著君臣兩不疑,安享大靖太平盛世的姿態!
馬車剛動,剛還一副微醺之容的太子,便睜開雙眸,側目看向顧雲芷送他的這把寶刀。不都說酒後吐真言嘛!他剛剛馬車前的那番話,顧雲芷定然深信不疑!
顧雲芷剛要回營帳,唐凡便上前耳語道:“顧帥,慕公子身邊的久容來了!說是奉他家主子之命,來給您送東西。”
“人在何處?”
“在孤山下等了好一會兒了。”唐凡回稟道。
“先回營帳,稍後再去看看!”說完顧雲芷便轉身回了營帳。
久容在孤山下吹了好一會兒冷風,手中牽著那匹棕馬與自己的馬匹,他靜坐於孤山下的石頭上。
見顧雲芷與手持火把的唐凡,飛馳而來,忙上前。
如今,顧將軍再上戰場,這一身戎裝,長發束於腦後手持馬鞭,周身更是多了許多殺伐淩厲之氣,倒真是讓人不敢直視了!
顧雲芷勒住馬問道:“慕公子有何事?”
“顧將軍,奉主子命,在大順尋得此良駒,來將它送予顧帥!還讓我給您帶了封信!”
說完,久容忙從胸前掏出一封信件,恭敬的舉起。
唐凡下馬從久容手中接過信,交給顧雲芷。
她拆開信,借著唐凡手中的火把讀著
慕若塵在信中告知了顧雲芷,他借用顧家軍軍旗,截了大順物資一事。說此馬作為擅自借用顧家軍之名義,也是為了這一路上答謝顧雲芷的照顧!還說這匹馬,在他初見之時,便覺得像當年見她在戰場之時的“赤峰”,故此將此馬送來!告訴她此馬性烈,無人可馴服,想來是在等待它的主人!
信的內容很簡單,字體清秀卻儘顯霸道之感,顧雲芷猜想,這多半是慕若塵親筆所書!
他去了大順?
看起來,他是想趁著大靖於北漠之亂,將大順重新收複回去了!
誰曾想如此一個千瘡百孔的西陵,卻在此時行動了!時機的確剛剛好
如果,是她她怕是也會這麼做!
慕若塵這個人說話做事都有自己目的,他親筆所書,並且還告訴她他的行蹤!不怕她背後使陰招嗎?
望向久容,眼睛也不眨一下,當著他的麵兒就著唐凡的火把,將信燒了。
“替我多謝你家主子的好意!馬,我收了,你主子想從我這裡取走什麼?!”她坦然的看著眼前的久容,道。
久容表情有些錯愕的看向顧雲芷,說道:“主子沒說。”
顧雲芷一怔,視線落在那匹棕馬身上,道:“那便代我多謝慕公子了。”
久容行禮後,一躍上馬正要走,就聽顧雲芷的聲音又傳來
“想拿下大順不是打贏了就成的,在其心罷了。”顧雲芷輕輕點了一句。
久容一驚,難不成主子在信中告訴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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